。骂了一句对面的江渊松开霍言的搀扶拔出了靴子中的短匕,围着的杀手见状也本能的举起了弓箭,握住了朴刀。
“小b崽子们,小爷今天就不信了,凭借你们几个臭番薯烂鸟蛋还能把小爷杀了!”
握住匕首的江渊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既然跑不掉那就打!
搏一搏尚且有生还的可能吧。
“哈哈哈哈,江大少爷,我没听错吧,你还真想反抗反抗?且不说你身边的剑仆已经是废物一个,就是他不废又能如何?三十七人对两个,江大少爷是没搞清楚状况吧?”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来福也不是只靠舔上的位,没点真本事可揽不了世家的活。
“呵呵,鼠辈面都不敢露,还敢教你爷爷做事,小垃圾!”
江渊摆好架势,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样,这等情形在霍言眼中和送死没什么区别,对面的来福自然也是如此觉得,方才还猫鼠游戏的管家这次机灵了许多,虽然没有直接上去动手,但也隐隐的让众人开始缩小包围,瞥见此情形的江渊心中猛地一沉,一法难二用,今天他八成要栽。
“江大少爷,我不想与你过多废话,我家老爷交代了,要让你死无全尸,所以今天就劳烦江大少爷奉献一下自己的身体,待会我下手可不会留情,一个大活人被生生扯下胳膊耳朵,再被剥掉头皮,这等场面,想想就让人舒畅呢”
来福眉宇间充满了变态的狠厉之色,江渊听着来福的话心中恶寒,他一个变态都觉得变态,这杀手是真他吗的变态啊!
“弟兄们,都别愣着了,先将两人擒住,咱们待会慢慢来玩!”
来福站在原地下达命令,已经蓄势待发的杀手小弟纷纷迈动步子围近江渊,霍言谨慎的靠着江渊身边,注意着四周的冷箭,手中惊鲵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淡淡的粉色,他再次紧了紧手中剑。
“杀!”
来福一声令下,弩箭杀手放出数十只箭矢,江渊武功一般,滑动步子闪躲也中了两箭,伤在左臂,而霍言游走在江渊身边挡下了剩余箭矢,只一轮射击,江渊几乎就半废,剩下的人见此也不在装填箭矢,而是负弩在背,提着朴刀逼来!
“少爷,靠紧我!”
已经准备舍命一战的霍言提剑杀出,江渊在其后盯紧背部来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霍言即使在不济,也不是一群三脚猫功夫人能擒下的,剑光冷冽间,霍言一面的杀手已经倒下三个,来福在一旁观看,眼神中有怯意,他之所以没有一马当先,就是担心江渊的剑仆,他武功所有人中最好的,但是比起巅峰的南清剑神,他实在是有点不够看,传言江渊此人最喜欢装弱鸡,若身边的剑仆是半巅峰状态,他们这些人估计都难以活着出去一个,好在自家大老爷的消息不错,南清剑神的实力十不存一。
三十几名杀手和江渊两人很快战成了一团,没有过多的华丽招数,霍言出剑便伤人,而一旁的江渊是躲多打少,好在是他身上有点功夫,不然的话现在已经凉透了。
“少爷,弯腰!”
霍言大喊一声回身直刺,一名即将刀落江渊脖颈的杀手应声倒地。
“少爷,你我换武器!”
一边应付自己面前的杀手一边分心江渊安危的霍言很快便察觉到了自家少爷的力不从心,急忙出声交换武器,他用长剑固然要强上一些,但是江渊拿匕首绝对不是好选择,换一换兴许能好上一些!
再次横扫的霍言逼退围近的四人,而后撤步替江渊挡下一刀,江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中的匕首便被霍言换成了长剑,而后他的右肩膀便传来一阵推搡之力。
“噗呲!”
长剑入肉声传来,霍言送力让他杀了面前一人。
来不及多思考的江渊拔剑而出,接着便挥动惊鲵扫向前方杀手,后者被逼退半步,而后再次贴近,江渊撤步举剑被刀砍下震得手腕发麻。
反观一直对抗四五人的霍言始终不落下风,灵活的步子不停地闪躲攻击,让杀手们对其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来福在场外看着奋力反击的两人嘴角露出轻蔑之意,眼看自己的手下已经倒下四五个却也没有丝毫上手的意思,思绪差开片刻间,敌对的两人身上又挂了彩。
“结束吧”
来福自言自语一声,而后蹭的抽出长剑!战斗中的霍言似有察觉,心中猛的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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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南,即将到家的张诗雨久违鱼米烟雨之地,这次回来,她的老父亲可谓是做足了排场,不禁布满了周遭十里迎接人手,还将家中搞得红红火火,那檀木做得大门更是挂上了丈红,不知道的江南百姓还以为张家要嫁女儿了,让她在马车中都不禁有些害臊。【1】【6】【6】【小】【说】
纷纷讨论哪家的公子哥有这种殊荣的百姓在张家的几里开外三五成群,连做工的人都想偷个懒去凑个热闹,张家有钱又豪横是众所周知之事,张家大小姐每年生辰之时巨富张万三便会拿出数十万两来作为彩头,如今张家小姐多年未归,这次回来都想着能捞点好处。
比起只爱钱的平民百姓来说,深知娶亲也轮不到自己的姑苏本地公子这几天饭吃不香,觉也睡不好,名动京城的张美人在他们清江南不知勾走了多少文人骚客的心,这次张万三大张旗鼓地接自己的女儿回家,让他们也以为张家大小姐要出门,个个事碎了心呐。
而因为此事的影响,清江南姑苏地的酒楼茶肆生意好上了三成,自五日前消息传回,一直到今天,姑苏处处可见醉酒的文人公子,而游荡在张家大门附近默默摇头叹气却又不敢进去问上一句的年轻人更是数不胜数,在这些人中,有性子豪放的文人因为不甘心自己的梦中情人就此出嫁,便站在桥头歌以咏情,希望能引起张家的注意,至于腼腆些不敢吐露心事的人,无一不是躲在被窝里偷偷抹泪。
张万三一直算着自己女儿的归来日期,今天更是起了个大早安排下人准备迎接小姐,除去平时简单的书信来往,算算时间,他已有几年没见过自己的宝贝女儿。
“动作都麻利点!谁敢懈怠偷懒全部家法伺候!”本该在店铺河道跑生意的张景天摇身一变成了管家,张万三一个人完全顾不过来这么多的人手,他这才毛遂自荐扔下手头的工作前来帮忙。
“大少爷!咱们门口还要铺红绸吗?”
“铺!从家门口铺出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