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贼,你再敢动手动脚,我让你日后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张景云投鼠忌器只能发出压抑而沉闷的威胁,没等个高青年发声,被利刃贴脖颈的张诗雨很是冷静的道:“你们想要什么直说,不必激怒我弟弟”
“呦呵,这商贾才女果然精明过人”
个高青年很是意外,被刀架在脖子上还能冷静的女人可是不多见。
“既然张大小姐发话了,那我们也不藏着掖着,听好了,我们要五十万两银票!”
张景云听到劫匪头头的要求心中石头陡然下了一半,六十万两对于他们张家来说毛毛雨,只要他表姐没事,再翻几倍都没问题。
“你的条件我们同意了,银票给你,把我表姐放了”
“小毛头,先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棒冰配方!”
“你休想!”
张诗雨反对出声!她早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绑架张家小姐赎金只要六十万两,这可不像匪贼的性格。
“张小姐,你的小命可是在我们手里捏着呢,若是你死了,那这方法留之何用?听闻张家老爷爱女心切,你也不想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个高青年似乎早就知道张诗雨不会轻易就范,竟然还劝了起来。
“钱财可以给,若是要便是六十万两,至于制冰之法,你休想得到,我张家从来不会因为威胁就范,你若不信大可试上一试”
引颈就戮的张诗雨脖子前伸,个高青年吓得马上松了一些臂弯,他可不能让张诗雨现在死,起码是不能亲自死在他的手里,这位千金在张万三眼里那就是他的命,今天若是死在了他的手里,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大哥,这下该怎么办?要不然拿六十万两跑吧?”
“是啊大哥,不行就这样吧?”
临时组建的六人兄弟团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他们本来对此次行动就没报太大希望,这六十万已经算意外之喜了。
这些农家汉子做工人这辈子都没见过二十万两银钱,觉得见好就收才是王道,走在这柄双刃剑上,实在是太吓人了。
“都闭嘴,你们以为只拿六十万两银票他们就会放过咱们,张万三那人的手段还用我给你说上一遍,今日我们劫了他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会被盯上,既然如此,何不把事情做绝!”
个高青年咬牙切齿,一时间心中发狠,其实这话半真半假,他比这几个半吊子更明白制冰方法的价值,既然走了这条路,不得到制冰之法,他绝不善罢甘休!
这边一群人停在官道上的动静,很快就被巡路的两名将士发现,但是见到众多人影聚众,他们也不敢贸然前往。
能带着家丁扈从出门的人大多纨绔亦或者身份尊贵,万一他们两个走了狗屎运前去插手撞上其中之一,帽子丢了不说,恐怕小命都难保,若是看着不插手,他们最多被抓住也就是个失职之罪,孰轻孰重,一眼可见。
“我看咱们还是等他们走了再过去,你觉得如何?”
“嗯,这等出门阵仗,想必我们也插不上手”
两名将士简单交谈之后便拍定了主意,然后持枪坐到了道路边边,夏天晒过的土地干燥而有余温,两人这种熟练的姿势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
与此同时,挑灯夜战的拔才考试也进入了尾声,这是众人事先商量好的建议,晚上考试不仅可以看出学子们的求学态度,也能从答案上看出学子在晚上是否会犯迷糊。
江渊做得比较快,所以总是第一个写完卷面,等他做最后一门文才之时,其他人多少还剩下的一张,不过值得一说的是,这些人中竟有好几个和他速度差不多的,看得他是直直咂嘴。
就在他开始书写文才卷面的最后一题时,他的心忽然跳的很快,而且还传来阵阵的心悸之感,这让他感觉到非常的不安,压着性子又写了几个字,这种感觉愈加强烈了起来。
“考官!学生已经答完卷面”
江渊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做打答,心悸的感觉让他很是慌张。
“时辰未到,不可提前离开,请这位学子落座等候!”
副考官坐在油灯见案之前,抬眼一看便说出这么一段话来,但是江渊心有杂念,才不会在这儿干等,将桌上的油灯吹灭,他压上题卷,然后便一拱手道:“学生交卷!”
接着便快步地向外走去,后方的副考官被江渊这波操作整懵了,眼睁睁的看着其出了内院才慌张的起身大喊:“拦住此人,莫叫其出了国子监!”
尽管复考官亡羊补牢,但依旧没能逮住这个豪横的年轻人。
“大人,那小子,翻墙跑出去了!”
回来复命的看门将士脸色涨红,他们在门口把守的好好的,却没想到人根本没打算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