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大了,凶一点,能混出不一样的名堂,只要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都无所谓。
“吴小姐,齐爷,别来无恙。”
二月红坐到了主人位,陈皮朝身后仆人递了个眼神,自己则站到了二月红的身边,看着吴承熹和齐铁嘴不语。
他对于除自己师父师娘外的人都没啥好感,包括现在跟着他的伙计。
他陈皮是不愿意思考,不是没脑子,那群人到底是因为些啥跟着他,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等待着那群人的反水,这样他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把他们都干掉了。
“托红爷的福,最近过得还算顺利。”
齐铁嘴礼貌的作揖,眼神不自觉瞄到了二月红身后的陈皮身上。
这小子可是真会演戏啊,这装模作样的乖巧程度比得上小吴同志了。
吴承熹坐在丫头旁边,给她把脉。
经过这几日的温养,她那轻的几乎摸不到的脉象终于有几分轻重了。
虚的人要补起来是很难的,特别是像丫头这种先天气本就不足又后天劳累的,难上加难。
“夫人不必担心,好很多了已经,”
可那表情分明就不是好很多的意思。
二月红皱了皱眉,起身拍了拍陈皮的肩膀,自己则笑着走到了丫头身边,低头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丫头听完笑着点头离开了。
陈皮是个很机灵的伢子,二月红一拍他肩膀他便从书房拿来了纸笔,回来发现师娘被师父支走了,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事情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二月红总是可以轻易的发现很多他发现不了的事情。
要不然怎么叫做师父。
吴承熹接过陈皮递过来的纸笔写了一张新的方子。
药膳,一种伟大的发明。
“到街市买只一年以上的老母鸡,加上这些药材,熬一锅鸡汤,喝那碗汤就好。”
吴承熹边写边吩咐,写完把方子交到陈皮手上,才抬头看向主位上明显已经不太淡定的二月红。
“红爷想问啥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