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黄寅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想错了,这人的并一定没那么简单。
“你们看出什么来了?”这时陶晓北突然走了进来,虽然她在和我们说话,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听着我们,反倒盯着*上的杜原,脸上带着些许不屑的神色。
“小晨这位是我堂哥的未婚妻陶晓北,她听说堂哥病了之后,特意过来照顾堂哥的。”这时杜恒笑着给我们介绍了一下。
我早领教过这位的跋扈,所以干脆没理,黄寅笑眯眯的看着陶晓北,猥琐的眼神不停的在陶晓北的胸和腿之间游离。
我一猜就知道这小子脑子里有什么想法,不过也活该陶晓北被黄寅看光。
这妞哪里像是来照顾人的,上身只穿了一件低胸短袖T恤,下身是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
与其说是来照顾人的,还不如说她是来看看杜原死了没有,以免浪费自己的时间。
想到这我冷哼了一声,转而给杜原把脉,我把脉的技巧大多是在书中学的,而且只学了几个月,水平实在有限。
但是就我有限的水平仍然能够查觉出杜原的并请有古怪,虽然我早就猜到他的脉象会非常微弱,但是却没有现这人有慢性中毒的症状。
至于中的什么毒,我就无法查明。
于是转头看向站在一旁,一脸冷笑的黄寅。
此刻陶晓北已经走到了我们面前,见我们谁也没有理她,也没有在意,随便拽过去一把椅子就坐在旁边,似乎在监视我们一般。
杜恒看到这样的状况,不禁尴尬的笑了笑,随后问我:“现什么没有?”
“我……”
我还没等说话,就听黄寅抢先一步说:“还没,我觉得你堂哥得抑郁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且有暴力清醒,建议带他看看心理医生,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说完话,也不等杜恒同不同意,就飞快的拽着我往外走,走到门口我还听到陶晓北笑骂了一句:“一群江湖骗子,演不下去了,就直接跑路!”
杜恒没有和她撘话,而是飞快的赶上我们,并且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看着我们上车,这才回去。
我松了口气,苦笑了一声问道:“我怎么觉得那个杜原中毒了?”
“你没感觉错,他真的中毒了,而且中毒很深。”黄寅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丝丝冷笑。
“那……你是觉得以那样的家庭,如果真的想救杜原早就查出他中毒,所以他们是故意想弄死他的?”我惊愕的看着黄寅,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恐惧。
黄寅赞同的点了下头,随后冷笑了一声说:“苏紫你估计也早就现了,但是又推脱不了,所以才把我们两个也一起拉下水对吧?”
“你何必说的这么难听,既然他们家还给杜原找人看病,那就说明,还有人没有放弃他。如果这人咱们救活了,好处咱们三个分,如果救不活,那风险咱们也三个分担,这有什么不好?”
苏紫妩媚的一笑,脸上充满得意,不过在黄寅说话的时候,我还是透过后车镜看到了她眼中转瞬间闪过的无奈。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黄寅听了苏紫的话,立刻愤怒的瞪着她,咬牙启齿的说:“可是现在,无论我们能不能救活这个人,都要承担风险。”
苏紫听了这话,半晌没有回应,似乎根本无言以对,因为早在我们踏进杜家的时候,就已经被这女人算计了。
沉默了一会,我叹息了声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难道你看出杜原得的什么病了?”
“冤魂索命,而且不止一个,其实开始的时候并不严重,这种病也是经过很长时间,慢慢恶化的,至于中毒,也不过就是有人顺水推舟,想让他快点死而已。”
黄寅翘着腿,悠闲的靠在后座上,边看着外面的高耸的大楼,边平静的说。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现那里是一幢很气派的大楼,似乎是广原药业公司的地方。
看着公司金灿灿的招牌,我猛然想起杜恒说过,他堂哥杜原曾经经营过一家制药厂,难道就是这家?
“咱们今后可能有必要去一趟这家制药厂,或许杜原所中的毒,就是来自这里。”苏紫玩味的一笑,眼睛死死的盯着制药厂的牌子,充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