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一开门却现小周正在影楼到门口,他看着我高举着棒球棒,急忙朝后退了一步说:“师兄,你别这样,我和同学去打台球,晚上回来刚好路过,然后就打算在这里等……”
“你小子不会是在等敲我家们的那个混蛋吧?”我收起棒球棒问道。
小周点了下头,从包里拿出一根烟扔给我说,可是我回来到现在半个小时了,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师兄你刚不会又出现幻听了吧?
我沉重的点了下头,没开门之前,我还有些怀疑不是自己的问题,但一看到小周,这点怀疑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一般开了门之后,就不会再听到了,你回去睡觉吧,多谢了。”我冻得直缩脖,推着小周走进楼道,小周冲我摆了摆手说,师兄,你自己保重啊。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不知道为啥,透过路灯微弱的光,我竟然觉得这小子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我苦笑,自己还真是精神过敏了,随后赶紧锁好门,回到被窝里。
这么一折腾,要想睡着基本是不可能,而且心里多少有些毛,所以我干脆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玩了一会儿,翻了个身无意中往被窝里一摸,竟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对带毛的东西有些排斥,即使知道是什么东西,只要闭着眼睛去摸,就忍不住哆嗦,更何况现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窝里的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嗷的惨叫了一声,麻利的跳下*,左手拿起棒球棒,右手掀开被子,接着*上手机泛出来光,我隐约看清*上正趴着一个,长着长相怪异的东西。
这东西有一颗硕大的脑袋,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而且一双眼睛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出幽幽的寒光。
它身上是黄黑交替的颜色,看上去非常怪异,我实在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头皮都要炸开了,于是又惨叫了一声,毫不犹豫的举起棒球棒对着这个家伙,生怕它有什么举动。
这东西歪着脑袋看着我,不多时,它咳嗽了一声,没错听上去和人咳嗽声音差不多,紧接着我头顶的灯就亮了。
我惊讶的抬起头看了看白炽灯,又看了看眼前这个怪物,总觉得这东西对我没有恶意,不过我可不认为它就是为了趴在我被窝里取暖的。
“小子你不记得我了?”这时我突然听到一个很有磁性的男音,听声音似乎不比我大多少,但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因为这声音是从我身后出的,我急忙转过头,现身后正站着一个,穿着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的年轻男人。
我呆愣的看着他,觉得这个家伙像个幽灵,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甚至没有听到半分脚步声。
僵持了片刻我硬着头皮问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想干嘛?”
“我是用这个进来的。”这男的从摇了摇手中的符纸低声说:“这叫隐身符,最早出自茅山,只是个小把戏而已,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实在没有印象,于是问道:“咱们见过吗?还有你还没回答我,你想干嘛?”
说着我看向他手中的符纸,总觉得那是电视剧里才有的东西,这家伙一定是在骗我。
黄寅带着笑意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确定我没有说谎,叹了口气说:“他们都说你失忆了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不过我还没失忆,所以这不影响我做事,十四年前你救过我,现在有人要害你,所以我是来保护你的,懂了吧?”
说完他走过去将我*上那只狸猫抱了起来,这猫温顺的趴在他的怀里。
我看这家伙说的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但我实在想不透,像我这么一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除了自己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家伙,谁害我干嘛呀?
“你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很多别人没有的,所以你注定要和别人走不一样的路,懂了吗?”黄寅躺在我的*上,悠闲的说。
我茫然的看着这个赖在我*上各种打滚的家伙,对他说的事完全没有兴趣,我现在只想赶紧把他连带着他那只长相奇怪的猫一起赶下*。
“其他的事先等等,你先下来,我要睡觉!”或许是看这家伙不会伤到自己,我对他已经没什么恐惧了,于是直接伸手要把他从*上揪下来。
但这家伙灵活的很,我努力了几次,眼看着就要抓到他了,结果还是没抓到,最后倒是把我累得够呛。
黄寅冲着我得意的嘻嘻一笑说:“小子,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不过现在确实有人要害你,这个你必须得信,并且做出防范,人的命可只有一次滴,懂了吗?”
我被他气乐了,歪着头问道,那你说说,为什么有人要害我?
黄寅坐在我的被子上,死死的盯着我的脸,我被他看的有些毛,不自觉的摸了摸脸上的青色胎记,浑身不自在。
这时就听黄寅冷冷的说:“因为你是半命人,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