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浑身的肌肉紧绷,如同一头猎豹,他没有动,他知道,这种环境不适合逃跑,只有攻击才是最佳选择!
还好,并没有人注意到剑拔弩张的刘飞,因为,警察的目标是韦雄。
“雄哥,我找得你好苦啊,你一句话,可是害苦了我。”那獐头鼠目的年轻人一脸得意的笑道。
“喂喂……我可没有犯法哦……你别诬陷我。”韦雄见那年轻人身后数百警察,顿时慌了手脚,结结巴巴道。
“不不,雄哥知书达理,怎么会知法犯法呢,犯法的是他,韦重阳!”獐头鼠目的年轻人目光一转,手指落到了木桌上的韦重阳身上,周围立刻变得寂静无比。
“呵呵,小伙子,我韦重阳清清白白做人,从不作奸犯科的事情,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无非也就是非法聚会,按照乌托邦共和国宪法入罪,也就是拘役三个月,老夫生活正好没有着落,要抓便来抓把,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扭扭捏捏。”
韦重阳大笑着从木桌上走下来,面对数百武装牙齿的警察,依然是一脸从容不迫,显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
“哈哈,老家伙,有人举报你,说你煽动他人造反,这次,你可是死罪难逃!”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便抓就是,就你,要想把老夫送上绞刑架,还不够资格。”韦重阳轻藐的看着那獐头鼠目的年轻人。
“是啊,抓人也要讲证据,你们凭什么抓人?”
“对,我们要证据!”
“证据!”
“证据!”
“我们要证据!”
……
人群有人提出质疑,立刻有人应和,很快,这种应和开始蔓延,如同山洪咆哮一般,整个广场都在颤抖。
听着那震撼人心的咆哮声,刘飞不禁暗自心惊,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振臂一呼从者云集的力量,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数百警察一个个脸上变得紧张起来,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群众,有几个人甚至于抽出了雪亮的长刀。
这个时候,韦重阳又回到了木桌上,双手轻轻的一按,数万群众立刻变得安静了。
“我要使韦家集经受一场考验,无论我与乌托邦共和国政权发生多么严重的屠分歧,我恳请韦家集的居民不要放弃自己的责任和义务!
各个种族,全体乌托邦共和国公民人必须以人道主义取代野蛮行径,必须使自己成为名符其实的共和国公民,如果你们不能如此,我也无需继续活在尘世……
我们,都有一份坚贞的感情!
我们,都有满腔的热血!
我们,都有执着的最求!
我们,都有顽强的斗志!
我们,都有坚定不移的信念,去完成我们伟大的使命!
我们不需要流血,我们只需要用行动来唤醒他们的良知,我们不希望无辜的生命死亡在屠刀之下,让那鲜血再次染红城墙,我们可以做到,让历史一点一点的改变,用和平的方式……
如果我触犯了法律,那么,我就应该得到相应的惩罚,现在,请鲍尔警长解释一下逮捕我的理由!”
韦重阳居高临下的俯视那獐头鼠目年轻人身边大腹便便的鲍尔警长,那动作神态,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即将入狱的犯人,反而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尊敬的先生,有人告密,说你煽动造反,而且,有很多证人!”
“呵呵,是吗,我倒想看看是谁说我造反。”
“韦雄,把你的话在说一次!”那獐头鼠目的年轻人推了韦雄一把。
“啊……啊……我说了什么?”韦雄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那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