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是怎么想来想去都有点不对劲呢?
她正傻乎乎的,当然就被明湛抓住了,很快就被扒光了任人宰割。
胡天胡地闹了一回,直到天都黑了下来,明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想爬出去找吃的,但很快就被人搂住了腰。某人又腻了上来,爬到她背上,带着笑意道:“怎么就醒了?精神很好嘛,来。”
顿时明慈僵住,这个姿势跑是跑不了,往后退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果然某人已经试探着想抵进来了,她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低声道:“别,疼……”
“嗯?”闻言他退开了一些,开始反复亲吻抚摸她的背脊,尽职做着前戏。
明慈渐渐被撩拨起兴致来,但无奈实在太累,便揪住他一缕头发,喘着气道:“你,你以后,要定餐吃饱啊……”
尼玛这才饿了两顿怎么就成这样了?
明湛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放在身上,体贴地没有用她害怕的那个姿势。
又做过这一次,他看起来才好像不大冲动了。明慈也不想吃晚饭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明湛用手垫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明慈道:“你是不是,在生什么气啊?”
明湛动了动脑袋,道:“也说不上。”
明慈叹了一声,道:“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一不高兴就全写在脸上,想骗谁呢?说罢,到底怎么了?”
顿时明湛郁闷了,半晌,方道:“也没什么事,最近有点烦心。”
明慈略问了几句,什么也问不出来,只得作罢。陪他无所事事地躺到大半夜,他才大发慈悲地想起她好像还没吃饭,遂放她去吃夜宵,自己就一骨碌的爬起来整理今天漏掉的一堆事务。
明慈早就饿了个前胸贴后背,一摸出门也顾不得许多,就直接往厨房赶。待春林把值夜偷睡的厨娘叫了起来跑到厨房一看,发现明慈已经熟练地开锅正在下面,整张脸黑漆漆的,怕是烧火烧的。
不多时,也来厨房觅食的李玄碰上了那黑猫,顿时吓了一跳。待发现那是明慈,就哭笑不得。他总在想,怎么就看上她了呢,瞎了眼还是怎么的。
明慈的面刚出锅,自正流着口水,见了李玄忙叫他来同吃。
李玄侧了侧身,道:“你先去把手脸洗了吧。”
明慈以为是他怕脏,便摊开手,果然是白嫩嫩的很干净:“洗干净了的。”
李玄想了想,就跟她一同在厨房里围了个小桌子坐了下来。她确实是饿得狠了,狼吞虎咽就吃了一碗,竟然把汤都喝得半滴不剩。
半晌,李玄道:“我明日出征了。”
明慈一怔,这才想起来昨天好像约了人家又放了人家鸽子,不自在地道:“那什么……我今天一忙,就给忘了。”
李玄哼了一声,见她满脸黑灰和油汤,然后才注意到她有些愧疚的神色,顿时无奈地叹了一声。反正他对她从来没什么指望,也懒得和她计较了。遂掏了块帕子丢给她擦脸。看她胡乱擦了脸,犹豫着要不要把帕子还给他,他忙道:“不用还我了。”
明慈看了看那脏兮兮的帕子,顿时红了脸,道:“哦。”
就收到了自己的戒指里。
李玄身边的尚罗端了果子茶来,明慈大喜。估摸着这会儿明湛正忙着,她也就不要回去让他分心了,便和李玄坐在这个简陋的厨房里喝茶说话。李玄竟然出乎意料的渊博。虽然以前很有些自以为是盛气凌人,现在看来好像都只是恃才傲物罢了。这样的人,确实难以屈居人下,明慈也开始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一直不甘心多年前那一败了。
直到打了四更的鸣,李玄终于停止了他关于凝霜和五行的讲解,看了明慈一眼,道:“你回去休息罢,我要出征了。”
明慈自然是半点也不困,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道:“我送你。”
李玄点了点头,道:“也好。”
因黎明露重,明慈从戒指里拿了一件斗篷出来披着,和李玄一同出了小厨房。天色正蒙蒙亮,整个园子都显得很新鲜,明慈深吸了一口气,顿时觉得浑身舒畅。
二人结伴经过花园,来到前院,不防已经有几个人等在那里了。听到说笑声,便回过头来。闻人裕笑道:“玄。”
李玄点了点头。
闻人裕又笑道:“昨个儿夜里实在睡不着,就和青说了一晚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