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慈隔着屏风接过他递出来的戒指,也不管他取笑,替他用灵力清扫了一下戒指阵法上里的尘埃,然后抽出一套干净的底衣搭在架子上给他,一边同他说话:“打算在这儿呆多久?老是占着人家的客栈,也不是个事儿。”
一阵痛快的水声夹杂着明湛的笑声,道:“那你得让雪花先玩个痛快,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来给我擦背。”
明慈骂了一声:“想得美。”
言罢果然走了,自己去晾她还没干的头发。
明湛洗了澡,她已经躺在床上了。随手接过她递给他的戒指,他去熄了烛火,滚上了床。她很快就挨了过来,钻到了他手臂里。这几日明湛日日看火,她都是一个人睡的。现在正觉得有个人抱着睡也是不错的。
黑暗中听到他笑了一声,然后就俯身亲了她一会儿。
嘴唇分开,她的手按在他胸口上,轻声道:“你这两天老是腻腻歪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以后他们总是要取笑我的。”
他低声道:“我正想同你说这事儿。”
“嗯?”
他微微让了让,她翻了个身,滚到他怀里,趴在他身上,手指百无聊赖地抠着他的衣领。他一把按住她的手,低声道:“我以前说过,你现在是个妇人了,老跟他们混在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完。”
她闷声闷气地道:“我没生气,你说罢,我听完了再决定我要不要生气。”
顿时明湛无语,摸摸她的脑袋瓜子,道:“回了中原以后,如果我们定下来了,我想大约我们也不会住在一起了。你看成吗?”
“什么意思?裕总得回闻人家去的啊。”
明湛道:“他暂时好像没这个打算,好像打算再锻炼一阵子。我和他谈过,他说大姑稳定闻人家绰绰有余,但他的资历还不够,困于一宅之内没有好处。”
“这些事,怎么没听你们跟我提过?”她的声音有些不悦。
明湛笑了一声,道:“只是碰上了闲聊了两句。我拿的主意,老是这么四海为家也不是个事儿,日后就算还想出去走走,总得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裕除了闻人家,玄除了师门,总也有个地方能回去。而我们,和青,还有雪花,本就是没家的人了,自然也要有个自己的家。”
明慈想了想,道:“这……倒也不错。”
明湛一看她松了口,便又道:“我的意思是,那时候,自然不好买一个宅子大伙儿挤一块,自然是要分开的了。你看成么?”
明慈道:“大家住在一起也好啊,热闹。再说,你们不是说要买个山头什么的么,住在一起,也好谋事啊。”
顿时明湛气闷了,也没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来说服她,想了半天脑壳发疼,只好作罢。他一向是个一根筋的人,不缺谋略,却少了这些小的心眼,所以总也想不出办法,来将明慈服服帖帖地和李玄分开。
明慈倒也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他怀里滚了一会儿,他都不理她,好像在发什么呆,不由得气闷,抬头亲亲他的脖子,然后在凸起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嗯?”明湛一下子回过神,顿时就笑了,“冷落你了不是?来。”
明慈笑道:“我要在上面。”
“……”
结果那天晚上又搞得明湛苦不堪言,挨到天亮才缓过神来。
这都归功于明大小姐的技术实在太烂,他防着她再次蛮坐下来造成“伤亡”,却防不住她磨磨唧唧半天坐不下来,好不容易坐了下来没一会儿就喊腰疼腿疼。被他骂了两句,就喊着撑着疼,不要做算了。他只好又随她去。
结果她一个人玩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甚没意思,竟然说要中场休息,结果不等他反应过来她就抽身而退了,一副理所当然去“休息”的样子。明湛满腔热血一下子涌到了脑子里,憋得眼前发黑,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打算去找她算账,结果她“休息”好了,又兴致勃勃地爬了上来……然后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如此被*了一整晚,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憋着没发飙,任她撒野了个够。
到天色渐明时她背对着他睡了去,一副困极的样子。他这才慢慢地搂了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分开她的双腿。她嘤咛了一声“累”。
他哭笑不得地想,您老是挺辛苦的。
俯身亲亲她的脸颊,含住她的耳朵**了一会儿,她马上就软了下来,也不挣了,只是迷迷糊糊的还没醒,由着他从背后进来了。
由于一开始太温柔,后来狂野起来的时候她简直反应不过来,抓着他的手臂惊叫连连,好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收了尾又极自然地睡了过去,他恢复过来想抱着她说说话温存一会儿都不行,顿时又哭笑不得。
但是闹了一晚上,他一肚子的心事又放下了,难得的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睡个好觉。遂搂着她,也沉沉睡去。
第一卷:门派篇 NO。108:介个就是约会?
NO。108:介个就是约会?
睡了一会儿,天就大亮了。明慈的生物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