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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琛把他拉出来喝酒,说道,“兄弟,过两天我结婚啊,你可是我的伴郎,你不会想就这么阴沉着一张脸,像一台制冷器一样,给我当伴郎吧?”
秦砚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完,声音嘶哑,“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换个伴郎。”
宋景琛:“······”
他知道这会儿不能跟秦砚一般见识,只能无声的叹口气,继续开导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还这么要死要活的有什么意思?”
秦砚端着酒杯,冷笑一声,垂眸盯着酒杯中殷红的液体,冷声道,“确实没什么意思,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扬手,“砰!”的一声,手中的玻璃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玻璃杯瞬间四分五裂,殷红的液体撒到地上,像极了人血。
宋景琛愣在原地,这一刻,他意识到,秦砚接受林婳死亡的那一天,也许就是秦砚选择死亡的那一天。
宋景琛无奈的闭上了双眼。
秦砚却没了继续呆在这里陪宋景琛喝酒的兴趣,他起身,拿起外套,淡声道,“我先走了。”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出了包厢。
张睿张虔跟在他身后,上车后,司机问,“秦总,要回别墅还是公寓?”
自从林婳离世后,秦砚无论工作到多晚,都会回到他跟林婳曾经住过的公寓,但是司机还是会照旧问一句。
今天晚上,秦砚却说,“去墓地。”
司机:“·······”
这大晚上的,去那地方不渗人啊。
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司机只能驱车去了墓地,秦砚下车,对跟在他身后的张睿张虔说道:“你们先回去吧。”
张睿不放心,有些为难的说:“秦总……”
秦砚没什么耐心:“回去。”
张睿:“是。”
两个出了墓地,张虔问:“哥,咱们真的要回去吗?”
张睿瞪他一眼:“你说呢?”
张虔想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秦砚,听秦砚的吩咐,那既然秦砚让他们走,他们就走呗。
张虔正要上车,被张睿一把拉了回来,说道:“你是不是傻?我们是秦总的保镖,第一责任是保护秦总的安全,他让我们离开,我们不会偷偷跟着吗?”
张虔抬头环顾四周,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说道:“秦总不会要在这个鬼地方呆上一夜吧?”
张睿说:“在这个地方不要说这个字。”
张虔:“……”
怎么被自己哥哥这么一说,自己更觉得这里阴风阵阵了?
张虔说:“秦总真可怜,自己喜欢的女人没了,只能在这里演人鬼情未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