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震惊,她推开秦砚说道,“秦砚你要想折腾我,没必要弄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按到我身上,我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秦砚冷笑,“张子豪就是你那个新姘头的好兄弟,你这个时候抛下我,跟你新姘头的好兄弟在一起,你想让我怎么想?”
林婳虽然性子软,但也不是不会生气,她说,“秦砚,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我都说过我没有新姘头,你为什么非得逼着我承认?还是说,其实你心里就是想让我出去找?你就觉得特别刺激?”
秦砚表情淡淡的,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嘴唇,哼笑一声说,“这张小嘴还挺毒。”
林婳别过头去不想看他。
秦砚倒是笑了,继续道,“刚才说没有新姘头,那就是有老姘头了?是谁?”
林婳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着他。
心想老姘头是谁,他本人不知道吗?
林婳转身往外走,“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在车上的时候,秦砚就接到了秦嘉禾的电话。
秦砚看了眼来电显示,大概就明白了是为了什么事,果然电话一接通,秦嘉禾就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听说,你今天晚上参加了一个晚宴,还带了女伴?”
秦砚淡道,“姑妈的消息很灵通。”
秦嘉禾说,“你爷爷的意思,你应该也很清楚了,这个时候如果传出来你身边有女人的闲话,苏家那边怕是要有芥蒂了,你也知道苏家的家风。”
秦砚说,“如果我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苏家才更应该担心吧?”
秦嘉禾被秦砚说的一噎,最后她只好说,“等长辈们这边把跟苏家联姻的事情定下了,你也应该把身边清理干净了。”
秦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挂断电话后,林婳明显的感觉出了他心情似乎不太好。
以至于这天晚上,秦砚磋磨的她尤其的狠。
一直到凌晨,秦砚将两个人清洗干净后,并没有直接睡去,而是出了卧室。
林婳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明明又累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就是莫名的有点兴奋。
其实秦砚在车上接的那个电话,她多多少少也听到了几个字。
她有种终于熬到头了的感觉。
反正也睡不着,林婳干脆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她拿出手机,从自己的包包里翻出一本日记本,坐在桌子前面,照着手机开始记录白天学到的东西。
白天张子豪让她查阅了不少东西,她在整理交给张子豪之前,也用手机拍照做了保存,为了以后方便用到,她打算全部记录下来。
秦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副场景。
女人伏在桌前,穿一件银白色的丝质睡裙,露出优美洁白的天鹅颈,她垂着头,瀑布般的情丝垂在一侧,安静美好的像一幅画。
秦砚不自觉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