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名管家模样的人被带到众人面前,他神色紧张,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回禀国公大人,云夫人送来茶具之后,是由小的亲自收下的,并且直接送到了夫人的房间。之后,除了准备生辰宴的丫鬟们,没有人再接触过这套茶具。”
顺国公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些丫鬟,问道:“你们可有注意到什么异常?”
就在安国公夫人自我怀疑之时,顺国公的管家被带到众人面前。
他神色紧张,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定,“回禀国公大人,云夫人送来茶具之后,是由小的亲自收下的,并且直接送到了夫人的房间。之后,除了准备生辰宴的丫鬟们,没有人再接触过这套茶具。”
顺国公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那些丫鬟,问道:“你们可有注意到什么异常?”
扶着国公夫人的流苏开口:“国公爷,王管家送来茶具之后是奴婢接手的,夫人打开看过之后便放在了屋内最显眼的位置,说今日便用上这套茶具,直到今天早上再拿出来,期间没有任何人动过茶具。”
顺国公皱起眉头:“你确定没有其他人接触过茶具?”
流苏点头:“奴婢确定,夫人很喜爱云夫人送的青花瓷茶具,还特意叮嘱奴婢们不可随意去碰触。”
流苏几句话,让嫌疑又回到了虞晚身上。
如果如她所言,期间没有任何人碰过茶具,那嫌疑最大的便只有虞晚了。
流苏是顺国公夫人的贴身丫鬟,性命都系在顺国公夫人身上,而王管家在国公府干了一辈子,全家人都在顺国公府做事,更不可能下毒戕害主家,只有虞晚这个外人,嫌疑最大。
顺国公府中,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虞晚身上,气氛紧张而凝重。
就连顺国公,看向虞晚的眼神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虞晚却依旧神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
她上前一步,对着顺国公微微行礼。
越是这个时候,她反倒越发沉静,“国公爷,方才流苏姑娘说期间没有任何人碰过茶具,可这恰恰是最不合理的地方。”
“茶具既然摆在国公夫人屋内最显眼的位置,府上来来往往伺候的下人这么多,怎会如此轻易地就确定没有其他人接触过茶具呢?”
“而且,我与国公夫人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谋害夫人?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这时,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说不定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有些人心就是坏的,害人哪需要什么理由。”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明与虞晚没有任何仇怨,此刻却好像恨不得将她踩进泥潭。
陈晚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笑意。
人心一贯都是如此,捧高踩低,假意逢迎。
因为虞晚只是区区穷书生的妻子,所以对于这些贵人们来说,便只是个乐子。
虞晚没有错过陈晚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眸光缓缓从陈晚身上扫过,不经意间与云觞对视一眼。
在他眼中看见担忧。
虞晚给了他一个“你尽管放心”的眼神。
她都料定了冒牌货会对付她,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准备呢。
虞晚转身,在顺国公微妙的眼神下不疾不徐的开口,“不瞒国公爷,这套茶具是我亲手所制,制成之后用一味补气养血的草药浸泡过。”
“这药会在茶具上残留四到五日,它本身无色无味,但若遇到水溶草浸泡的水之后,便会显现出紫色。”
“让府上所有人都试一遍,便能知道,除了我、王官家还有流苏姑娘以外,何人碰过茶具却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