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虞晚见他一副“再见我要去远游”的架势,忍不住多嘴问:“你去哪?”
云觞头也不回,“沐浴。”
虞晚了然的“唔”了一声。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虞晚的头发也擦的差不多了,她和云觞绝对不可能发生什么,因此虞晚直接把自己的被子挪到里侧,躺下去闭眼睡觉。
沈氏希望看见的,今夜绝对不可能发生。
倦意很快袭来,虞晚迷迷糊糊的将要睡着,突然听见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云觞走了进来。
开门时有凛冽的寒风灌入,虞晚被冷风吹的清醒了几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眼走到床边的云觞。
他正脱下外袍,露出内里纯白的里衣。
里衣布料服帖,几乎是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他身上,将他紧实流畅的肌肉勾勒分明。
虞晚没忍住咽了口唾沫。
迷迷糊糊的想,云觞这厮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
云觞没有察觉到虞晚的窥视。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虞晚闭着眼安静的睡着。
他在床沿坐下,感觉到身体挥之不去的燥热,眉心狠狠蹙了起来。
这种情况也不是从未遇见过。
以往,他所喝的药方中难免会有几味药草性烈,喝过药后的一个时辰内,会令他有血脉喷张的燥热之感。
可都不同于今夜这般汹涌澎湃。
云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只能暗自平复气息。
他从来没想过碰虞晚。
对他来说,虞晚不是妻子,只是一个比陌生人稍微熟悉些的人,他心里从未承认过她的身份。
虞晚保持着清白之身,日后若是离开云家也可再嫁。
胡思乱想着,云觞又灌了几杯冷茶下肚。
他息了灯,上床躺下睡觉,可渐渐却觉得,浑身越发的燥热。
黑暗中,他瓷白如玉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红晕,像是已经完全成熟等待人采撷的水蜜桃,散发着香甜可口的诱人气味。
虞晚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这一幕,眼睛都看直了。
暗自咽口水,她也意识到云觞状态不太对劲。
担心他突发意外一命呜呼,虞晚也不敢再装睡了,半坐起身担忧的开口,“云觞,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