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派出去的下人的回复。也没有等到下人的回归。老管家当即预感到不妙,匆忙跑去禀告老夫人。
“老夫人,大事不妙,我们派出去拦截四大家族的下人忽然消失不见了。”
老夫人一张皱纹密集的脸露出惊恐的表情,看起来宛若一张假脸,僵硬得实在像是一张面具。
“怎么会这样?四大家族的人呢?”良久,老夫人回过神,仓促的问。
老管家脸色凝重:“不见了。但是他们的车却来到了陆家庄园。怕是被陆白截胡了。”
老夫人激动的站起来:“快带我去找陆白。”
老管家推着老夫人的轮椅,速度来到陆白的书房。
此刻,陆白和石警官的密谈刚结束,石警官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深沉。
看到老夫人匆忙赶来,石警官一句话没有跟老夫人说。只是望着陆白问:“四大家族的人如今在哪里?”
陆白望着脸色惨白的老夫人,老夫人一脸的抗拒,甚至用眼神央求着陆白紧急刹车。可是陆白就好像射出去的箭。断然没有回头的势头。
“他们被我请回来,全部歇在一楼的会客厅。石警官,你随我去见见他们。”
然后陆白带着石警官,老夫人一起转到一楼会客厅。
当贡粒打开会客厅的大门时,原本喧闹的会客厅倏地鸦雀无声。
里面的人惊愕的望着鱼贯而入的陆白,石警官和老夫人等人,个个流露出困惑的表情。
“老夫人,你把我们召集而来,到底所谓何事?”燕父问。
老夫人低垂着头,叹气:“陆白要重启当年的旧案。”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傻眼了。
石警官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见他们个个都好像霜打的树叶,蔫儿吧唧的,石警官邪魅一笑。
“老爷子和司虞的案情,一并调查。我希望你们老实配合我,将当年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不能有半点隐瞒。”石警官威严道。
燕父最先抗议:“时代久远,我们哪能记得住其中细节?”明晃晃的拒绝配合。
陆白恶狠狠的瞪着他:“姓燕的,当年你拆散我和司虞,可你却没有保护好司虞。你如今有什么理由拒绝为司虞申冤?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燕父气急败坏:“当年的事情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胡乱评判我。陆白,你没有资格评判我。”
也许是情绪上头,燕父有些口不择言:“你跟司虞,未婚先孕,让我做接盘侠。你们两把我当傻子吗?”
陆白怒道:”司虞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是她的父母强迫她嫁给你的。你明知道她心有所属,你为何不拒绝家里安排的联姻?你既然不拒绝,那就该坦然接纳自己的妻子心有所属。你是既要又要,最后害得司虞英年早逝。姓燕的,这些年,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就不做噩梦吗?”
燕父气急败坏:“我凭什么做噩梦。我也是受害者。我娶司虞的时候,我以为她是黄花大闺女呢。没想到她却让我做便宜爹。还有你的儿子,老子把他养大了,可他却是一头白眼狼。他把我们燕家害得有多惨啊?你知道吗?我们现在豪车豪宅都卖了,全家人挤在一个大平层里,我儿子连媳妇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