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但你有没有想过,天下人都怕赵破虏,我们被他‘要挟’去救王上,日后见了太后,咱们也有话可以说。”
这不是耶律腹黑,而是为了家族的明哲保身之法。
他们父女现在已经处于半空中了,上不去、下不来。
如果大王救不了,将来不管是谁当大王,都会把先王遇难的责任推给他们。
到那时候,死的就不是耶律正德父女了,而是一家老小,数十口人。
这就是在朝政面前艰难生活的无助,高处不甚寒呐。
“女儿,别忘了,我是大将军,是辽国主帅,下一个王上肯定要用我的命来立威的。”
“父亲……”
“不管能不能救了王上,将来回国,我都要解甲归田,不然便有灭门之祸。”
他殷切的望着女儿:“赵破虏好歹是个男人,你容貌不差,求他进兵,只能你去。”
无双愤恨的坐下来:“可是赵破虏视我为无物,就算我扒光了,他也不可能看得上我,他说了,不受人利用。”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天下男人难过美人关,只要赵破虏是个男人,他也一样。”
“问题是——他根本不要我啊,我还能怎么办?”
男女这回事,上升到政治角度,便很难周全了。
需要考虑到的方方面面太多,可同时也有了很多可利用的角度。
思量一阵后,耶律正德微微笑道:“为父已有办法了。”
“父亲,是什么?”
“你来,我告诉你……”
……
高言一大清早就到了赵破虏这边,见他还在休息,就在殿外等候。
赵破虏内功极高,有人靠近自己,他听的出来。
“高言,是你么?”
“主公,是我,有件小事,属下不知当不当过问。”
过问?难道不应该是禀报么。
这句回答很有内含啊。
赵破虏揉揉眼皮坐起来:“什么事,说吧。”
“回主公,城中有百姓在议论,说您昨夜与耶律郡主同榻而眠,然后又把她给撵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