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破虏逼迫边城太守方洛,骗开其余两座城池,将两个城池的太守和二十多位将军处死,并驱逐北武兵马。
得了北武边境的三座品字形城池,互为犄角之势,便可牵制北武的数十万人马。
要知道,这三座城池可是北武的门户,四通八达,乃用兵之地。
赵破虏是想逼着北武对自己用兵,随后蚕食。
武皇帝还在跟大臣们商议进兵策略的时候,方洛就灰溜溜跑了回来,跪在大殿之上。
“皇……皇上,三座边城已落入赵破虏之手,除我之外,其余诸将皆……皆被斩杀。”
这是皇亲国戚啊,除了皇帝自己,谁敢说他的不是呢。
武皇帝眼中寒光毕露:“你喝,你喝!你怎么不死在边城!当了俘虏,丢城丢地丢人,还好意思回来!”
“皇上!请念在宗族的情分上,饶了臣下吧。”
“拖出去,砍了!”
以方洛的罪过而言,便是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皇上?皇上?饶命啊!”
这事不能饶,谁求情都没用。
人拖下去之后,武皇帝愤恨的回到龙椅上,怒火中烧。
三座边城被赵破虏占据,那他想要进兵到北武腹地,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
“众位卿家,和策应敌?”
葛云飞喊道:“我去!”
“葛将军,赵破虏之武,世所罕见,仅凭血气之勇,你是想断送我北武将士的性命么?”
“皇上,我——”
“好了!赵破虏只靠几个随从就拿下我三座城池,绝不能任由其肆意扩张,否则都城危矣。”
丞相言道:“万岁,那三座城池是我北武门户,必须夺回。现在城中已经无兵无将,咱们可以……”
“可以怎么样?”
“可以率五万精兵攻下,并找国内的一些武行大家来帮忙。”
葛云飞乐了,挖苦道:“相国大人,你之前还说我们不是赵破虏的对手,现在怎么用五万人就能对付他了?”
“嗯?”
“岂不知攻城比平原作战更难么?”
老丞相笑呵呵的,自信满满:“葛将军所言不差,但要分形势来说。”
“哦?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