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模糊着他那张狂笑着的脸,好象在几秒钟后,那张脸终于掉了下来,活生生地掉了下来,
就在我的面前。
好冷啊!
我蜷缩着倒在了地上的时侯,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呼喊,“蜿若!
那是谁?
我又是谁?
空了,了了… …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己经是在如愿阁了。
“王妃,您醒了吗?您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啊?”朵多的腮帮子上都是泪珠。
我动了动身子,头在撕裂一般的疼。
想起了那坛子酒,想起了那个男人,那最后的一句呼喊,“朵多,他呢?〃
“哼!王妃,您都白受罪了,王爷又与她们在一起玩闹了,这会儿那凌大小姐更猖狂了,满府上下
都说王妃这是自己找罪受,闲闷的。”小朵多撅着嘴,很是不满的样子。
我的心被揪紧了,疼,不再是唯一的感觉,更多的是失望与厌弃!
“谁把我送回来的?〃
“是锐英轩那边的下人,他们用软轿把您抬回来的。
头低下,很沉,难以仰起了。
泪,在这一瞬间落入心湖。
怎么自己还存在幻想么?醉了的自己该怎么回来?难道是奢望某人把自己抱回来么?他在自己喝了
那坛子里的酒,他说了,他并没答应自己什么,从头彻尾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了?
好个笨婉若啊!
一整天我都没再说一句话,朵多知道我心里难受,也只是用怯懦的眼神看着我,神情里都是哀怨。
到了晚上,我一个人躺在那里。
无眠的时候,好象可以聆听到很多声音,风的呢喃,月的呼吸,鸟虫的鸣响,夜的脚步…
我静静地听着,脑子里是数不清的乱麻,遇到他,他的无情,他的伟岸,他的豁达,他的
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该来?不该再出现在这个冷王府里,他把自己休了的时候,自己何曾想过还会有
再踏进的这一天?
世事变换,可这变换是谁在主宰?
渐渐地一个人影,清晰于窗前,月是清淡的亮,是妩媚的柔。那个人影就那么沐裕在月色里。他不
说话,我也不问,我知道就是我问了,他也会离开的,如风般,悄然。
默立了很久,他伸出了手,在那窗面上轻轻抚摩,每一次手掌的移动,都有他轻微的叹息
很奇异地我的身体逐渐地暖了起来,象是有股暖流涌缓慢地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那细腻而白嫩的
肌肤犹如夜色里的昙花一样,饱满的含蕾,就要绽放了,只要那暖流更柔情地靠近! 我的眼眸闭上
了,我全身心地体验着那暖流走过我身体的旖旎,来吧,继续,我需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