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人,赫尔曼·希克斯无力地垂下手,他得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只是与他心中最期待的答案相左。
年长者并没有急着离开这里,反倒是坐在那里。
看着酒店里人来人往,倒是能从这热闹喧嚣中,得到一丝内心的安宁。
……
南雁对时差没那么敏感,让同住一个房间的女研究员下来看了下。
“还在那里,穿着一件马甲的那个是吧?”
南雁倒了杯水,从冰箱里拿了几个冰块丢进去,递给临时舍友,“辛苦了。”
“没事,他就是贺兰山的父亲吗?”
“你也知道贺兰山?”
“当然,咱们都一个系统的,哪能啥都不知道呀。”女研究员沈青笑呵呵的跟南雁八卦起来,“这位贺工在我们所也是小有名气的,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去我们所进修了半个月,所长家的千金还挺喜欢他的,打着学习遇到问题去提问,贺兰山给人讲解,结果把小姑娘说哭了。”
“他也不是那么没耐心的人吧,怎么还把人给说哭了。”
“嗨,你看着他木讷,实际上人门儿清,三言两语把这问题就给加难度了,回答不上来这不是给自家老子丢人嘛。”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也得月亮有意才是。
遇到这么一个人,你自作多情搞事,那可真是徒添尴尬。
无线电研究所的古所长不知情,闺女来告状时,倒是把自家宝贝女儿埋汰了一番。
“我们所长一贯和武厂长别苗头,不过他对您还是蛮尊重的。”
南雁闻言莞尔,“古所长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
“不过我听说……”沈青瞧着南雁,“贺兰山是有喜欢的人。”
“他老大不小了,有喜欢的人很正常。”
沈青没有从这张脸上看到想要的答案。
或许是南雁太会隐藏了些,她这八卦相当无效。
困顿之意袭来,沈青喝了两口水去睡觉。
不得不说,这边的住宿条件是真好。
屋子里凉嗖嗖的,没有夏日里的燥热。
国内什么时候也能配备这空调冰箱呀,沈青怀揣着美好的期待睡了去。
南雁则是看起了床头的旅游小册子。
那是加州的一些景区介绍,其中还有一些广告。
显然,贺兰山的这位朋友家很会做生意。
……
科迪晚上来找南雁时扑了个空,人并不在酒店。
“去哪里了?”
“没说。”
其他人还在倒时差,又或者正在酒店的窗边观察加州的灯红酒绿。
对南雁的去向并不清楚。
科迪有些懊恼的抓了下头发,可别一个人出去发生什么意外,不然的话自己怎么跟亚瑟交代呢?
这可是那混账第一次拜托自己。
加尔文家的小公子正头疼着,打算开自己的跑车出去找人。
南雁回了来。
“你干什么去了?”
金发青年的指责让南雁有种恍惚感,仿佛自己出轨被丈夫抓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