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先遣队的成员呢。
南雁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在做生意这件事上,国内外从来都是手段层出不穷,商人的思维模式其实有很多共通之……
“不对啊。”
“什么不对?”
褚怀良觉得南雁不太对劲,刚才还在笑的人一下子笑容凝滞,有点像是气温骤降,笑容凝固在脸上。
甚至更糟糕。
这是什么个情况?
“如果是谈设备采购,直接找外贸部又或者机械厂谈更合适,怎么也不会找到我。”
褚怀良也反应过来,虽说首都那边下通知让南雁跟自己过了来,但决定是否出售设备,那是国家的事情,他们俩谁都做不了主。
买卖人谈生意肯定要找那个说得上话的人。
没必要做这些无用功浪费时间。
所以那个西装青年找南雁不是采购设备。
褚怀良想了下,“你家里有出国的人吗?”
“你觉得我家世代贫农,有出去的本事?”
自然没有。
褚怀良想了下,“那这个人会不会跟林业有关?”
林业生前的战友什么的?
南雁摇头,“林业的战友要么牺牲要么退伍要么还在部队,如果叛逃了哪还敢回来?”
也是。
又排除掉一个答案,所以这人找南雁并非私事。
那除了设备之外还有什么公事?
褚怀良看着南雁,“该不会是美男计吧?”
南雁:“褚部长没打死你真的祸害遗千年。”
真的。
她是这么容易上当受骗的人吗?
美男计什么的……
南雁想了想,嗯,浓眉大眼的周正,有点像老许。
褚怀良还是觉得这是美男计,“美人计用多了很容易看穿,但美男计就不一样了,一般人也看不透啊。”
也就是遇到他这个火眼金睛,看穿了其中本质。
“为啥就没人对我施展美人计呢?”褚怀良怀疑,他也是单身青年啊。
这有点点不公平。
南雁觉得她不该和褚怀良一起行动,真的。
会被拉低智商。
“诶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咱们从哪边开始逛?”
广州和首都又不一样。
欧美封锁的前提下,国内最开始仅有的一条外贸渠道是通过广州到香港,然后再进出口商品。
后来陆续有了建交的国家,这条贸易渠道不再是独苗苗,但依旧是特殊时期的一步退路。
再后来开始举办广交会,春秋两季的广交会让广州就成了一个特殊的城市。
西餐厅、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