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妗眉开眼笑,宝贝似的把银票叠好,放入钱袋子。
小小的琉璃盒也在里面。
两人正要上楼,素娘叫住他们。
“两位贵客请留步,东家有请。”
“你们东家……要见我们?”
“是的,贵客。”
南妗眼前一黑。
完了,还是被盯上了,但愿这个东家跟金东家不是一类人。
卖场东家姓霍,光看脸,估计三十出头,文质彬彬的像个读书人。
霍东家态度热情,拿出上好的茶,请两人品尝,随便聊聊几句,也是很寻常。
南妗没有感受到对方的算计或者恶意,心中有些惊讶。
临走前,霍东家拿出一块玉牌送给南妗。
“南妗姑娘,持此玉牌者,无需买门牌,也可随意进入拍卖场,还请南妗姑娘收下呀。”
“霍东家,这东西太贵重了,使不得,使不得。”
南妗后退一步。
“南妗姑娘莫不是嫌弃霍某一身铜臭?”
“霍东家,您这是哪里的话。”
她是怕这人也是先给她一个甜枣,最后一棒子差点把她打死。
“南妗姑娘,你尽管收下,就当跟霍某交个朋友,可好?”
“霍东家,这个东西,我真的不能收。”
“我居无定所,下次再来文水县,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今日若是收下,怕是要辜负霍东家的好意。”
霍东家看出南妗的拒意,不再勉强。
“行,南妗姑娘,此物霍某给你留着,下次有缘再见,你可不能再拒绝了。”
“好。”
……
回去的路上,出奇的顺利。
将近半个月没见到南妗,薛莹扁着小嘴,趴在她的肩膀上,小脸蛋肉嘟嘟压得变形,快要委屈死了。
第二日薛言休沐。
这还是他们搬到镇上之后,第一次相聚。
几个男子在家做饭,南妗带薛莹出去买酒。
一家人欢声笑语到半夜,才舍得回屋歇息。
从文水县回来之后,南妗休息了三日,心中再次有新的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