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令在就好。
紫玫瑰神秘笑道:“啊,真是太好了,看来老天爷都在帮我们,今日我们得利用那一令牌了。”
见紫玫瑰提到黑木令后笑的很神秘,令狐冲疑惑不解道:“玫瑰?是那令牌能帮上什么忙吗?”
紫玫瑰嗯了一声道:“嗯,妾身有个建议,何不让青青姐装扮一下盈盈姐,你看如何呀冲哥?”
“哦?冒充盈盈?让青青冒充盈盈作甚?”令狐冲更加疑惑不解道。
紫玫瑰直言说道:“嗯,因为盈盈姐之前是日月教圣姑啊,在日月教内,圣姑的排位相当于日月教的副教主,位居光明左右使之上的,漠北双煞当然也要听圣姑的了;另外,我们有黑木令,日月教历代交规是见令牌如见教主,冲哥你明白了吗?”
“啊,哈哈,是个好主意。”
令狐冲点头后很快又摇起头来。
“可是玫瑰?之前,我和漠北双煞第一次交手时就告知了他们夫妇了实情,说盈盈她已经死在了情花谷里了呀?”令狐冲很快否定道。
见令狐冲脸上的高兴劲很快一扫而光,紫玫瑰微思后道:“嗯,是的,冲哥你在恒山曾经讲述给这段经历,但人死是可以复生的,你不是也跟那一对魔头说过我紫玫瑰也死了吗?如今玫瑰我不是也复活过来了吗?”
“是是是,玫瑰你说的有道理,让青青假扮盈盈,这个吗?容为夫我在想一想哈?”
说完,令狐冲低头寻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令狐冲抬起头来道:“嗯,可以试一试的。”
这时,任青青又取了一壶酒回来,紫玫瑰拉着她的手走进了里屋。
令狐冲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他独自一人自斟自饮起来,想着如何对付漠北双煞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但见从里屋宽宽走出了一位红衣少妇来,那红衣少妇走出门口的同时,一双如水的明眸情不自禁地和令狐冲对视了一眼,接着便羞答答地站在了原地扭捏了起来。
只是一眼,令狐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身来的?他那双震惊不已的目光全部落在了眼前的这一红衣少妇身上了。
令狐冲上上下下打量了半晌,惊的他嘴巴张得老大老大,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但见眼前这一美少妇穿了一袭粉红的色襦衣长裙,她细腰轻盈一系,尽显婀娜修长的体态,窈窕而不失丰盈;再往此少妇的脸上看上去,见她已将她那自己长长的秀发挽成了一个发髻,发髻上还插了一支金钗,盘了一个已经嫁人头饰。
此美少妇是天生的一张标志的鹅蛋脸庞,一双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水杏一般的明眸子,此眉不画而翠,一张挺拔的小翘鼻子下面是一张樱桃小嘴,唇不点而红。此美少妇脸若银盆还白里透红,那羞涩的红晕丝毫不掩她那江南女子灵秀妩媚之美。
让令狐冲更为惊喜的是她那一身红色长裙上面绣着一朵白莲花,这一长裙是任盈盈平时最喜欢穿的衣裳。
“盈盈!”
看着看着,令狐冲不知不觉恍惚了起来。
他动情地喊道:“盈盈是你吗?为夫我不是在做梦吧?”
说话期间,令狐冲已经飘移到了红衣少妇的身前,一把将其揽在了怀里。
红衣少妇得以纵体入怀,她将头靠在心爱的男人的宽宽的肩膀之上,任凭被紧紧地抱住。
“冲哥,我……我……”
红衣少妇本想说我不是盈盈,可是此时的她真是太幸福了,这一幕可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她也动情也伸出玉臂,搂住了心爱的男人的腰。
“冲哥,奴家也很想您,做梦都想您。”红衣少妇动情加激动,眼圈一红道。
令狐冲激动地颤道:“盈盈,为夫我一直相信爱妻你……你……没有……”
话没有说完,两滴热泪已经落到了红衣少妇的脸庞之上了。
红衣女子暗自愧疚道:“啊,冲哥他哭了,不行不行,不能让他在这么幻觉下去了。”。
“冲哥你认错人了,小妹是青青,我是任青青!”
任青青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大声说着,挣脱了令狐冲的怀抱。
“啊,青青!”
令狐冲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个仔细,可不是吗?不是青青又是谁呢?
令狐冲忙愧疚道:“啊,原来是青青妹妹,对不起,刚才是在下失礼冒犯到了青青你的玉身,还请您能原谅过去。”
任青青红着脸说道:“嗯,没事的,青青知道是我这身装扮让冲哥你瞬间产生了幻觉,其实,冲哥您刚才抱着人家,青青不知道有多开心呢?”任青青半明半暗地表达着爱意,她低头扭捏地摆弄起了衣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