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宁侯世子看着他道,“你确定吗?怕南安王揍你,跑来东乡侯避难,结果挨打的更重,要换做我爹,他会让我伤上加伤的。”
“你说的有理,”南安郡王果断道。
他脱光衣服泡进去。
毕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郡王爷,哪里受过今天的揍啊,这么多年横行京都,回去挨的鸡毛掸子加起来也没今天伤的重。
要是南安王妃看到,非得哭肿了眼睛不可。
青紫的伤口碰到药,伤口就跟针扎似的疼。
疼的南安郡王倒吸气。
楚舜望着苏崇,见他一脸享受,是脑门上黑线狂掉不止,“这都能享受?你是不是受虐狂?”
苏崇斜了他们一眼道,“知足吧,你们算运气好了,有药浴泡,这药浴泡过后,再涂些祛淤青的药膏,明天又生龙活虎了。”
“我以前挨了揍,就用点药,一觉醒来,受伤处还在疼,就得接着训练了。”
“……。”
“要不要这么狠?”北宁侯世子咽口水道。
“在青云山,只要是个男的,在我爹眼里,那就是铁打的,越敲打越精炼,”苏崇惆怅道。
“……。”
“女的呢?”南安郡王问道。
“娇花。”
“……。”
这差别大的。
楚舜几个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南安郡王更关心的还是挨揍的事,他问苏崇道,“我们就是来躲几天的,不用每天训练吧?”
苏崇看着他,道,“连我弟早上起来都要训练,你们好意思不训练吗?”
屋内,有一瞬间的沉默。
“为什么不好意思?”南安郡王打破静谧。
“……。”
“未免你们带坏我,你们会被扔出去的,”苏崇笑道。
“……。”
带坏?
南安郡王被这两个字给噎的半晌说不了话。
到底谁带坏谁啊?
楚舜泡着药浴,刚泡进来,浑身酸疼,但这会儿非但不疼,还挺舒服,他道,“本来我们也打算训练一个月的,就当是提前了呗,一个月,差不多够我爹消气了。”
苏崇笑道,“一个月能让你们脱胎换骨。”
南安郡王叹气道,“能不能脱胎换骨我不敢确定,但脱几层皮是铁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