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霞走后,叶无唯一个人用完午餐,又睡了一会午觉,瞧着离宫宴的时间差不多了,便又去找聂有仁吹牛。
一见面,聂有仁就恭喜叶无唯:“叶指挥使,以后多关照。”
叶无唯眉毛一挑:
“祁安部这么快就通过了?我还以为要等到春节过后。”
“你是怎么想着设立祁安部的?”
叶无唯总不能说他是受了现代国某局和锦衣卫等的启发,只道:
“主要是治国理政、行军打仗我都不擅长,唯独收集情报、分析情报还算有些手段,所以才想成立个祁安部替陛下分忧。”
“你这样说也太谦虚。”
“还真不是谦虚。
如果我善于行军打仗,我就弄个枢密院或大都督府玩玩。”
“枢密院和大都督府又是做什么的?”
“都是节制朝廷军事的最高机构。”
“那你也适合。”
“这还真不是我谦虚。
论行军打仗,不说跟陛下比、就连跟姚广之比我都不一定能胜过他。
何况陛下手下还有尉迟将军、张都统、陈都统等能征善战的将领。
让我一个外行去指导他们打仗,不说他们不会服气、还有可能导致祁朝军事力量大幅减弱。”
就如同某朝重文轻武、让文官上战场指挥打仗一样,最后导致外族南下、国破朝亡。
见叶无唯这样说,聂有仁倒是又高看他两分。
叶无唯深得陛下宠信,但他一点也不骄纵、反而很有自知之明。
这就很难得了!
因为“宠”而生“骄”是一个人自然而然会滋生的情绪,除非经常自省其身。
但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更多人都是“宽己苛人”。
聂有仁凑近叶无唯道:
“既然叶兄弟你这样说,我也不怕告诉你:
其实我领兵打仗也不算很在行,和尉迟将军、张都统、陈都统他们比差远了。”
“所以说聂兄你是真正的聪明,我觉得没人比你更适合当禁卫军统领了。”
聂有仁听了这句话很是受用,因为他也是这样觉得。
两人又聊起其他八卦,直到有人通知宫宴开始,他们二人才去两仪殿。
巧的是:叶无唯的座席又和聂有仁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