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表现得太明显。”
这时,两人已走到了祁无双的寝宫。
祁无双吩咐小邓子:
“你派人去找付池,就说我有事情和他商量,让他过来一趟。”
叶无唯问:“你是准备和楚付池商量给楚家人封爵之事?”
“嗯。
正如你所说:
左右不过是个爵位、发些俸禄银子,对祁朝基业又没有影响。
那我何不给他们些好处?”
“主要是他们之前的确对你很好,你给他们爵位也不至于寒了他们的心。
不过嫡庶还是要有区别,不能让庶出的压了嫡出的风头。”
祁无双讶异道:
“你之前不是对嫡庶制度不以为然吗?如今怎么突然说起嫡庶有别的话来?”
“我是不喜欢同样是儿女还要分出个嫡庶高低来,但既然礼制如此,那还是要守规矩。
连孟子都说‘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我们自然要遵从。”
主要还是因为纳妾在古代合法。
“孟子是谁?”
“一位圣人。”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叶无唯大言不惭:“那是你孤陋寡闻。”
现在到了寝宫,再不怕被人看见,祁无双就没那么老实了。
他掐着叶无唯的腰,“尽胡说八道。”
叶无唯将口罩取了下来,指着嘴道:
“嘴都烂成这样了,难道还正经得起来?”
看着叶无唯的嘴,祁无双心虚了。但他依然嘴硬:
“谁让你不知死活?”
“要不,我也将你的嘴咬破?”
“好啊,今晚随便你咬。”
叶无唯横了祁无双一眼:
要是祁无双顶着同他一样七零八落的嘴去上朝,两人的奸情就再也瞒不住了!
不过,不能咬嘴、其他地方倒是可以咬!
怪只怪昨晚尽顾着求饶去了,没想起这档子事来。
……
听到祁无双传他的时候,楚付池还有些担心是不是叶无唯去北地之事被祁无双发现了?
可是到了寝殿内见到腻腻歪歪的两人后,楚付池便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