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过去,薛二婶的体温降到了正常温度。
薛二叔过来看她一眼,见她没啥事就回了家,以后住院的这几天他也不过来了,发个烧也能生活自理,不需要陪护。
吉安村里的两位大神一同出殡,两人活着时是好哥俩,死了后还一起走,也算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啊!
林染跟着去了火葬场,目送二位大神进了火化间。
薛刚的骨灰也是今天一早火化的,他的父母想埋回薛家的坟地,让薛刚叶落归根。
他们将骨灰盒放到了车里,跟薛家的众位老人提出了这个请求。
薛爷爷和薛奶奶也在,他们当初并不知道薛刚一家子为啥离开,其余人给出的答案就是薛刚犯了法。
薛刚爷爷辈的人互相商量了一下,同意将薛刚埋入祖坟,只不过距离稍微远一些,本身他属于晚辈,得空出他父母的位置。
薛刚父母见大家同意,心里或多或少也好受了一些。
儿子的死,让他们瞬间苍老了许多。
在外面的这些年里,他们过得还算可以,但儿子总是给他们惹祸,特别是儿子成年后,在外面鬼混,仿佛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似的,甚至还落了病。
死了也好……
薛刚父亲沮丧地叹了口气,至少儿子不用再祸害好姑娘了。
吉安村的两位大神入土为安了,林染跟着一起去吃饭,待结束后,林染回到镇上买点东西。
谁知就是那么巧,碰到了薛刚的父母。
双方互相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搭理谁。
薛刚父母看着林染开豪车,想到在饭店吃饭时,听到薛家人说林染住别墅,一年最少能挣一千多万,他们心里就及其地不平衡。
随后又想到了薛蕊,住着海景别墅,大老板那么有钱,我的儿子却变成了残疾,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儿子也不会自暴自弃乱搞!
“当家的,我不甘心儿子就这么死了,凭什么儿子浑浑噩噩混日子,他们却过得这么幸福快乐有钱?”薛刚母亲愤怒地望向丈夫。
“可是咱们怎么讨说法呢?”薛刚父亲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要去找薛蕊,我儿子明明学习很好,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我不相信!”薛刚妈妈始终认为自己的儿子没错。
薛刚父亲想了想:“我听说薛蕊父亲卖海鲜,咱们找过去。”
“我儿子死了,我也不让他们消停,我不要钱,我就是要折磨薛蕊,明明是哥哥带妹妹玩,凭什么就是猥亵她了?酿成事实了吗?”
薛刚父亲没吱声,对于儿子是什么德行,他身为父亲往往比母亲了解得更多,因为知子莫若父。
薛刚父亲并不想解释,他属实也咽不下这口气,只不过他图的是钱,他想从薛哥那里敲诈一笔。
“走吧,去F市。”薛刚父亲叫媳妇上车。
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F市。
只是可惜,他们没有薛哥的电话,于是,他们找到了金老板的海鲜工厂,企图从金老板那里找到薛蕊和薛哥。
前台接待得知他们要找金老板,客气地问:“你们有预约吗?”
“我们是万吉镇薛家的,我们是薛蕊的大爷和大娘。”薛刚母亲解释道。
“是老板娘的娘家人啊,你们过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前台又问。
“我没有薛蕊的电话。”
前台眉头一皱,她知道老板娘的亲戚都挺不错,但有一个婶子特别格路,而且他们要是过来,肯定会先给老板娘打电话,而不是直接找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