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大人,奴家是清白哒!
女真遣使至太行军,不光是因为狄青的示威,更是为了探听太行军对女真的态度。
可别走了豺狼又来了虎豹。
辽阳府守官走投无路,又不想坐以待毙,太行军留民不留贵,他也是知道的,更不可能投降。
大部队目标过于明显,恐为太行军追击,守官便舍了驻军,轻骑而逃。
留下没头没脑的辽阳府守军,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朝不保夕的忐忑日子,别说上官过够了,他们也是够够儿的了。
朝廷都没了,上官也跑了,一个月还没几个子儿,全特么让上官给捞了,还卖个蛋的命啊!
反正太行军是留民不留贵,现在贵都跑了,一群大头兵愣神凑不出个“贵”来,索性眼一闭,心一横。
不装了,摊牌了,我降了!
大不了回家种地,牧牛养羊打渔,怎么不是个活?
谁特么爱打谁……哦不行,投降要有诚意,投名状还是要纳的。
于是一群投降派就把主战派给乃一组特了,接着便派人出去给对岸的狄青递上了降书。
只要答应他们的条件,便中门大开,迎接至高无上的郡公大人莅临忠实的辽阳府。
这波操作,就连邢泽都得竖个大拇指。
牛啊!
先杀主战派,再谈条件,也是没谁了!
这下邢泽也不得不承认,几万人凑不出个“贵”不是白说的,因为但凡读点书,都干不出这种事来。
狄青捋着胡子傲娇道:“大人,这条鱼如何?”
“很大!”
“好不好?”
“非常好!”
“大人高不高兴?”
“太高兴了!”
狄青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那下官有个请求,还望大人答应。”
“h……”邢泽差点脱口而出,又急忙打住,“你先说,我听听。”
没能诈到邢泽,狄青略微失望,但还是收敛了笑容认真道:
“大人如此年纪,慕艾乃是常理,上京城多的是容貌出色的良家女子,大人若需要服侍,我可亲自为大人寻来,以大人之为人,定会善待,只是还请大人莫再流连那契丹皇后才是。”
邢泽闻言愤而起身。
顾二狗子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