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老娘为么这个家辛苦操劳,你却背着我偷腥?
不敢怼老太太和二太太,还不敢怼你吗?
王熙凤平日里惯压贾琏一头,此时骂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贾琏才挨了贾瑚一通训又丢了前程,正烦的要死,又被王熙凤指着鼻子喝骂,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火气是再也压不住了,登时就指着王熙凤开骂。
从拈酸吃醋骂到不识大体,从无能妒妇骂到吃里扒外,从现在新怒骂到以前旧怨,从王熙凤骂到王家。
直接将王熙凤骂到自闭,气晕了过去。
闹得兵荒马乱,连不在这屋的大姐儿也被这大动静吓哭,贾琏不看哭闹的大姐儿,也不顾昏晕的王熙凤,拍拍屁股去了宁国府,留下满堂鸡飞狗跳。
贾珍心里埋怨荣国府先前不肯借银子,对荣国府的遭遇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闻得贾琏过来,忙让人置办了酒席,准备好好幸灾乐祸一番。
干喝没甚意思,贾珍又把尤二姐、尤三姐叫上了桌。
尤三姐辣,尤二姐柔。
贾琏当即就被温柔小意顺从的尤二姐给征服了!
当初为了前程,他洗心革面不再流连花丛,一心为了争家业往上爬。
现在丢官罢职,前途没了,家业也争不起了,那还洁身自好个屁啊!
贾琏收敛许久的本性再次暴露,对着尤二姐就开始献殷勤。
本就是个玩物,贾珍也不在意。
又听贾琏骂骂咧咧的数落荣国府的不是听的开心,贾珍当晚便安排尤二姐侍奉了贾琏。
再说回荣国府。
贾琏闹得动静挺大,王熙凤又晕了过去,终究是没瞒过王夫人和贾母。
荣庆堂夜明如昼,贾母、王夫人、贾政、邢夫人、贾赦齐聚一堂,平儿跪在地上戚戚哀哀的诉说原委。
贾母等人这才知道,贾琏被罢了官。
“好个会惹事的小畜生!来人,取我大棒来!”
贾政当即起身怒喝。
只听前半句,贾母等人还以为贾政是在骂贾瑚,但“大棒”一出,贾母等人才反应过来。
这踏马是在说宝玉啊!
王夫人差点吓跪了:“老爷不要!宝玉身子才好,再经不得打啊!”
“啊对对对。”邢夫人嘴动脚不动的劝解。
贾赦惯看不起贾政装模作样,阴阳怪气道:“琏儿的官又不是宝玉罢免的,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你找隔壁那孽障去,拿宝玉撒什么气?”
“啊是是是。”邢夫人继续不走心的劝解。
“要不是这个小畜生撒泼哭闹,事情何至于此?吾家与瑚儿又何至于此?”贾政痛心疾首,“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小畜生惹下如此大祸,害得母亲兄长操劳,害得琏儿丢了前途,这等累家祸亲之子,索性打死了事,免得将来再闯下不可弥补的大祸!”
“啊好好好。”邢夫人作壁上观,下意识的附和。
贾母:?
王夫人:?
贾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