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有些嫌他烦,“云漪也有分寸。”
谢琛点头,“分寸不小,玩火自焚。”
温素叫他吊的难受,咬紧唇,“谢琛,你别跟我猜哑谜,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松开她手往下移,掐她屁股,“你猜。”
温素一口气憋的上不来,撇开他手。
男人闷笑出声,两人私底下他惯常这种笑,亲昵又纵容,胸膛鼓涨,喉结闷颤,出音压抑,低醇的醉人。
谢琛扯住她不放,“真想知道?”
温素垂眼瞧他,仔细分辨他神色真假。
可他是谢琛。
高深莫测,善于隐藏情绪。他不显露,没人能推断猜测他的心思,是个想对症下药巴结他都难的男人。
温素那口气落下来。
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差的是眼界,阅历,认知。是他手指缝露出一点好,落在温素身上都比天大。
是她以为爱情,男人消解欲望。
“是逗我对吗?”温素调整呼吸,“欺负我玩?”
谢琛凑过来含住她手指,“没那么恶趣味。”
他含混,“真告诉你。”
温素不抽手了,等着他下文。
男人站起身,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手指在身上撩拨,“在这她能听见,回卧室?”
他语调暗哑粗重,温素一激灵,推开他两寸,“我不想知道了。”
自杜建平入狱起,谢琛再未碰过她,燥野的欲望肉眼可见,几次擦枪走火已经逼到了极限。
如今人在家在,他忍不了,憋着要发泄。
温素不愿意,怕的眼眶充盈,水光瑟瑟,“医生让我养身体。”
他在床上野的厉害,体魄太强健,雄浑,回回激荡,温素总有一种不慎之下套就会破的错觉。
谢琛眼中深浓丝毫没松动,反而愈加波涛汹涌,手指撩起她衣摆,“两个选择,在这,还是回房间。”
温素不出声,扭身挣扎,男人臂膀收紧,箍着她动弹不得,倾轧她的胸膛火炉爆发似的,不管不顾要融化她,“三。”
温素气息不稳,客厅太开阔,她臊得面红耳赤。
“二。”
温素咬紧牙,死活不出声,两只手抱着他手臂,固定住不让他动。
谢琛没挣脱,手上猛掐一把,她溢出一声惊呼,“别……”
不是想听的,谢琛手搭上皮带,“一。”
温素脑袋嗡一声,没想他狂放到真在客厅,哆哆嗦嗦攥紧他裤腰,“房间……”
追着她的唇舌分开,下一秒天旋地转,卧室门“砰”地一声,拍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关上。
饿久的狼食髓知味,是喂不饱的,生吐活剥都嫌不够。
温素恹恹无力趴在他怀里,乌发全湿,鬓角的汗珠滴落男人胸膛,流入腹肌和人鱼线纵深交错的沟壑。
谢琛如狼似虎,热衷到她再联想不到初遇时,他严肃正经,冷肃冷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