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季淑华,受李璨刺激,被他表现的特殊迷了眼,态度一差再差,针对她,侮辱她,外界才信了。
她也老实,不反击,不抵抗,逆来顺受。他一回护,外界更传她心机深沉,会装可怜。
受限于环境,谢琛见过太多画皮一样的女人,不是歹毒,就是愚蠢,情场高手不少,为名为利,没有真心。
像温素这样道德感高,债台累累还能在名利奢华里把持住自己,坚韧纯粹的,太少了,少的不可见。
就像谢大,他曾经也有一个昌州恋人。那女孩热情大方,是个小明星,入行不久,遇见谢大,一见钟情。
经纪人推波助澜,成就好事。
只是后来老爷子不经谢大,直接允了何家婚事,何老爷子临终相托,何家令堂逼婚,谢家当时正处李家漩涡,谢大最终点了头。
那女孩有骨气,不肯背德做情妇。谢大心如刀绞,给了天价的补偿。
就此一刀两断,此生不复相见。
十几年午夜梦回,不知道谢大后不后悔。
但前事之失,后事之鉴。谢琛宁愿卑鄙,也不放她走。
“身上还疼吗?”
温素不说话。
谢琛撩开她衣领,胸口青紫用了药,没再发肿。
剩下星星点点的破皮红痕,在素白皮肤上,三两天才能好。
他下手的确重了。
谢琛心软了,脾气软了,连性子也软了,轻轻搂着她,“别生我的气了。”
温素耷拉下眼皮,看也不看他。
“从省城回来,你问在我心里你算什么。”谢琛抚摸她脸颊,抬起来,四目相对,“我知道你在意什么,那句回答是逗你的。”
“逗我?”
屋内只有窗帘缝一丝莹亮,昏暗里表情也暗昧,隐藏男人脸上,钢铁融化的暗红,“不是被养着的女人,也不是女伴,更不是情人。”
“那我是什么?”
谢琛体温很烫,怀抱烫,唇也烫,烫的温素不敢置信,犹在梦中。
“女朋友?”他火热的掌心沿着她曲线一寸寸下滑,睡衣绸缎丝滑的触感,他不爱,爱她微温的细腻皮肤,轻颤时的战栗,“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男人的吻也向下,一只手拨开她长发,显露纤细脆弱的脖颈,他牙齿轻磨那一片,水迹含糊间又凉又热。
“多久?”温素眼睛含了一汪水,敏感点被碾磨的疼痛,一波波酥麻,理智摇摇欲坠,“我们……能多久?”
男人越吻越向下,灼热鼻息拍打在心口,青紫的伤痒痒的,“能走多久就多久。”
温素看不见他表情,辨不了他真假,艰难止住他再往下。
浑浑噩噩间,恍惚问他,“你说过不会娶我。”
“当时不会,以后不知道。”谢琛头一次对一件事失了把控,“我以前还想过放你走,现在只想把你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