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主人喜爱的宠物鸟,声名狼藉,惶惶不安,损及肺腑,主人不怕,因为不伤自身利益。
请了国医来看,几方药吊着不死即可,主人不急。
但这鸟对旁人生了熟络,十足不行,旁人再露一丝别意,便是一场战争。
“你笑什么?”
温素抬眼望他,空气中是凌厉的寒意,他面容更冷,眼睛却火烧得澎湃,叫人一瞥,烫得刺骨,烫得入心入肺。
她没听力的耳朵朝车门,有听力的正巧对着男人,一声一声雄厚压抑的喘息,怒躁的,沉骇的。
温素好似还听到他剧烈鼓动的心跳,听到他横眉强压的吞咽。
“我问你。”男人攥紧的手背青筋迸发,“你笑什么?”
温素收回视线,垂下眼睑,“笑你误会了,两小无猜的不一定全是情侣,未婚妻。”
心口到底不平,她又仰头,“还有兄妹,姐弟。”
男人眼睛更幽深,下一秒,倏地发力一拽,温素顺从跌在他怀里。
只是太顺从了,和以往稍稍挣扎不一样,他抬腿能接住她的,变成坚硬的膝骨硬生生顶在胸口。
温素一口气上不来,眼前全黑了,仿佛有一根肋骨断裂,折进肺里。
火辣辣的疼,死去活来撼动神经。
生理泪水藏不住,顷刻扭曲她面容。
谢琛火气一滞,扒开她领口。
两胸如雪如玉的肌肤,明晃晃一团青紫,边缘扩红。
犹如皑皑白雪里一摊凝黑的血。
谢琛倒抽一口气,手指迅速轻柔摸查一遍,胸骨好好的,只是伤痕开始淤肿。
男人紧绷的大腿松懈下来,胳膊撑在她脊背,将整个人围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指腹有手法地揉她心口,“还疼了吗?缓过来没有?”
她胸衣款式全杯,揉按间边缘顶到伤处,温素疼得直蹙眉。
谢琛也发现了,撑着她的手隔着衣物一扭一抻,胸衣解开,快速脱了肩带。
温素全身发僵,医院里她真空两天,她尺寸大,一动起伏明显。
医生护士进来,她缩在被子里不敢起床。
医护走后,她不起来,却躲不过三急,记不清多少次男人差枪走火。
那种时时刻刻要沦陷的感觉,她太有阴影了。
温素伸手去抢胸衣,“不疼了。让我穿上吧。”
谢琛不理会她的哀求,顺手将胸衣揣进大衣内袋,继续揉她心口。
见她环胸不撒手,直接撇开,“老实点。”
温素挣不过他,反抗不了。
索性一言不发,闭上眼,由他去。
到了平层,时间正值中午,王阿姨的菜还剩最后一道。
肖云漪听见响动刚出来,就看见男人抱着温素,一脸阴沉吩咐王阿姨,“饭菜留着,不用叫我们。”
他声音含着怒,又冷又锐利。
肖云漪问也不敢问,瑟缩着看他踢开主卧大门,又嘭地踹上。
温素沉默看他掠过大床,直奔浴室。
她还未回过神,男人粗鲁扒掉她所有衣衫,打开了所有灯,偌大的浴室亮上加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