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情绪沸腾的脑子猛然清醒。
肖云漪的血。
肖云漪的哭喊。
肖云漪说她认命。
肖云漪想报仇。
肖云漪乞求她。
温素愣愣跌坐在男人怀里,她不喜欢债务,八百万还清,又背人情债,一条小生命,她无法辜负,无法不还。
…………………………
他们这辆车不是红旗,是一辆阿斯顿马丁,上的黄牌,非常大气豪奢的车型。一路上,老鬼的改装路虎,前前后后出现。
温素安静伏在男人怀里,透过车窗数路虎出现的次数。
一路谁也没说话。
到昌州下高速路口,温素尽最后一点挣扎,先开口,“我想去照顾她,她大出血,太虚弱……”
“你也虚弱。”谢琛言简意赅,他拒绝。
温素鼻尖沁了汗,男人火力太旺,她如同趴在火山上。
呼出的气息渗进衣襟缝隙,谢琛胸膛一阵形容不出的痒麻。
“她是为护我。”温素没发觉,她心下戚戚,喘息更重,“她这辈子不能有孩子了,我必须管她。”
谢琛眉头紧皱。
身上火,心上火,内外俱焚,他背绷得刚直。
温素以为他要发火,眼圈泛红,“你不让我管她,还拿她来要挟我?”
“什么?”谢琛扣住她手,“我什么时候拿她要挟你?”
他一动,某处凶悍的不容忽视。
车上气氛,卷土重来的危险。
男人再克制,再禁欲,在生理冲动上,都经不起一而再的刺激。
加之谢琛体魄强悍魁梧,情欲猛,温素亲身体验过的澎湃,狂野,勃发时勇猛的野蛮,一刻不停歇。
其他男人是炸药桶,他是弹药库,引线一撩再燎,稍微不注意,她得尸骨无存。
更何况下了高速,沿路车多人多,老鬼并排而行,与他们相隔不到一米。
再经不得高速那样擦枪走火。
温素如临大敌,更畏敌如虎,“我听话,我听话,但是我得照顾她。”
她服软了。
谢琛不笑反怒,面目阴骇,“是真心的吗?”
温素一动不敢动,车内热燥,她余光中车辆还在并行,急得大汗淋漓,“谢琛,你别欺负我。”
她颧骨红醉,鬓发湿浓,羊毛裙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尖陷的锁骨,粉粉的汗珠,眼睛里又惊又怕,沾着水光,颓靡又委屈,浑然天成的风情。
谢琛欲望澎然炸裂,扣住她的手,下移到腿上,脚踝。
温素吓得蜷缩抽搐,“谢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