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淑华的婚约,他不是解释不清楚,只是那时季淑华体面胜过她,他从未真正安过她的心,无视她惶恐内疚,徒劳挣扎。
“吃不下,我要批评你。”谢琛吻她眼角薄薄血管,“多运动,胃口才好。你宅得不出门,平常人都会闷坏的。”
温素大脑还是一团浆糊,痴痴顺着本能回答,“我不爱出门。”
谢琛吻住她,唇舌侵入间将她放在床上,倾身压下,“其实在家里也可以运动。”
他侵略性太强,浓烈的欲望升腾,温素感受到,吓得瞪大眼,“这不是运动。”
她回答得呆,一张小脸萌萌的,显娇憨。
谢琛催生一股欺负她傻气老实的感觉,搁别人身上,他就此打住,搁她这个笨姑娘身上,他变本加厉。
“确实不算运动。”
谢琛一手掐住她腰,一手往上移,“以前都是我动。”
他们这间是单人病房,不会有外人闯进来。医生或护士却时常出现,走廊上纷乱的脚步声匆匆,门随时会被推开。
温素每一根神经都绷紧,脚趾蜷缩,声音羞急恼怒,“谢琛。”
愤怒小猫,喵喵喵似的,谢琛受到威吓,吓得他解开小猫上衣扣,衣襟沿着领口敞开,素白的皮肤如同泛着奶香的奶豆腐,争先恐后跳出来,漾得勾魂摄魄。
“你不想我吗?”啄吻一路顺着脖子往下,变凶,变猛,变野蛮,成了嘶咬。
温素竭力抱住他头,往外推,带了哭腔,“我不想。”
谢琛的克制力胜过大多数男人,他信奉慎独,无人时也会控制欲望。
色欲,权势,是挑动男人荷尔蒙的两把刀。谢琛手握了一把,另一把可有可无。
特别是在外面,他克制冷静自持,但她的欲望,压抑得太久,公众场合下的刺激,让他肾上腺极速飙升。
他健硕臂膀架住温素的腿,今日箭在弦上,不发则死。
“那我生气了,罚你现在想。”
温素被他蓬勃的情欲裹挟,瑟瑟发抖,努力抽腿踹他,“我就不想。”
无论尝试过多少次,她依旧放不开,灯光,脚步声,人声絮絮,温素惊得含泪。
谢琛体魄健壮,有力,情欲冲头更狂浪,强势。
温素鼻头沁出满满累累的汗珠,用力抵住他下颌,“谢琛,你疯了。”
谢琛深切体会顺其自然的道理,男人的欲望不能压抑,一旦触底反弹,冲破界限,倾泄的浩浩汤汤,再正肃沉着,也要向她低下头颅。
他失控了。
“疯了,被你勾引疯了的。”
“我没勾引你。”温素快要不认识这个男人,孟浪炸裂,再不见少言寡语的禁欲自律,野到纵情声色。
温素始终认为,别的男人会为爱昏头,为欲堕落,可谢琛太正肃,他适合庄严神圣的场合,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犹如脱缰的野马,偷沾情色。
走廊里又响起脚步,一声声从尽头接近门口,温素急得全身冒汗,死死咬紧牙,不让他突破。
一墙之隔,引路的护士出了声,“这个就是温小姐的房间,她被注射的药力强,不至于损坏身体,一个星期内精神都不会好,这会儿应该正在休息。”
何文宇眉眼温润,笑着道谢,“累你多跑一趟,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