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琛一勺抵在她嘴边,“护工有我亲近?换衣服,擦身,方便,你能接受陌生人靠近。”
温素噎住,她能接受谢琛,是被他一次次过火亲密强行习惯的,他知道,却在照片视频曝光后,那样待她。
谢琛手稳,温素喝一口,他喂一口,没撒出一点,耐性十足。
只是她喝到最后起了密密麻麻的战栗,拳头也无声攥紧,眸子里含着水。
谢琛扫一眼,沉了声。“不准挑食,出院后肉蛋牛奶,王嫂做什么你吃什么。”
温素没反驳他,全身绷紧僵硬,腿无意识并紧抖了抖。
谢琛见她不犟刚缓了神色,又皱起眉,感受她细密的抖,“哪里不舒服?”
他抬手按铃,温素连忙阻拦,“不要。”
她这一声叮嘤,呻吟如水的娇媚。
两人亲密过那么多次,她基本忍耐不发声,在黑暗里被他如何纠缠,顶弄交融,偶尔实在忍不住破碎出腔,也总是呜呜咽咽,词不成词,字字含糊,缺少缠绵柔媚的婉转。
在慈善晚宴更衣室,在会所黑暗房间,谢琛不是没有冲动。
是她连名带姓喊的太抵制,他欲火再上头,也不想强迫她。
“不要什么?”他小腹翻腾着燥意,浑身沁出汗。
温素忍着,“我没有不舒服。”
谢琛手指撩开病服,里面是真空的,两团颤颤悠悠。
来医院的急,没收拾换洗衣服,原本可以吩咐管平带几件,但他只字未提,连念头都没起。
他霸道的,温素的贴身衣物,还有她三围尺码,别的人半点不能碰,不能晓。
所以管平雇的护工,连病床都近不了。
他在这方面,占有欲强的不容侵犯。
谢琛低头吻住她,力道之大,之投入。在医院人来人往,公开的陌生环境,温素惊得挣扎,她不动则以,一动更欲罢不能。
其实男女欢愉的情欲,很好克制,他之前禁欲,禁的可有可无了。
可这种事,和大坝蓄水一个道理。
他没开闸,蓄的再多风平浪静,愣遇上温素,几多契合,情欲炸弹似得破了他的防。
他强大的意志力,在她毫无所觉的撩拨,溃不成军。
温素察觉谢琛的失控,她自己也在失控的边缘,勉强挪移着避开他的吻,“我……我要去洗手间。”
谢琛一顿,“很急?”
这是一句废话,她战栗的止都止不住,以谢琛的敏锐不会察觉不到。
谢琛深吸口气,理智回笼,提着吊瓶,抱她到洗手间。
省城医院的配置要比昌州小城好太多,有马桶有淋浴,洗手台梳妆镜靠近门边,映出男人挺阔的胸膛,劲瘦的小腹。
温素坐在马桶上,两条腿勉强支着,半天不见男人出去,她语调气短有急促,“你出去。”
谢琛举着吊瓶,“你还在输液。”
温素面上憋红一片,“挂……挂淋浴上。”
谢琛知道她害羞,最亲密时都保守,不能太亮,不能在外面,去酒店开房都勉强,无意此时惹她羞恼,将吊瓶挂好离开。
他很长一段时间没碰她,强压的焚人情欲,最为窒息。
谢琛从大衣口袋掏出烟和火柴,火柴上印着酒店名字,他视线扫过一瞬,开了窗,倚在窗户边,点了烟。
省立医院住院部总高十一层,他们住九楼,西北的风又刮得野,他抽了三四根,病房里没进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