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闷笑出声,“你觉得呢?”
温素心中酸的一片片生木,管平说他有分寸,可这件事一天没了结,她就一天空寥寥的止不住心慌。
“要怎么样才能保你?”
四目相对,她眼中一片破釜沉舟的决绝,跟上午来时一样。
谢琛都不忍再逗她,低下头,与她额头相触,“不用保,最迟后天。”
温素蓦地闭上眼。
谢琛轻抚她的背,帮她平复情绪。
温素眼皮刺痛,眼球酸的发涨,骤然落地的心,让她生出安稳和庆幸。
“明天别来了。”谢琛拢开她长发,细细吻她耳垂,脖颈,“在家乖乖等我。”
温素眼角不可抑制湿了一片,擦过他的脸很凉,谢琛顿了顿,“婚退了,我说过不让你做情妇。”
温素睁开眼,“可是季小姐和你爷爷不会同意的。”
男人笑了一声,细细啄她的脸,“我而立了,不是三岁孩子。”
温素从遇见他,除了出席宴会,她几乎不施粉黛,整日素着。谢琛觉得她有时像一阵风,拂过脸颊,清柔无味,舒服到人心坎儿。
吻起来又像一朵云,轻飘的,没有化妆品的杂味,天然的,让人上了瘾。
管平在医院附近绕了几圈,没发现什么异样,停在车位上又等了几支烟,温素才拉开车门上车。
外边风急,她衣衫裹得很近,面色却酡红一片,管平在后视镜看一眼,就移开目光。
“送您回西城,蔡韵在等着您。”
温素细声嗯。
在楼上两人并未做什么,只静静搂在一起,听外边风声和他的心跳声,体温交织,偶尔细细的吻,缠绵的轻抚。
不是情欲,暧昧都很少,纯粹安慰抚慰对方。
却比以前炽热的交流更贴近。身体构造的区别,相比男人,女人很少深陷激烈过程,更喜欢温柔的抚慰和缠绵的吻,那种被珍视,被呵护,被爱着的感觉,像烈酒昏昏欲醉。
这种感觉,温素以前从未体会到。
…………
陈武是办事很有经验的老手,他当然不会选择蹲守在医院附近,管平不比何放,不比谢琛谢征,但也是同一个番号下出来的兵种。
嫌疑目标仅有且唯一的时候,只需要守着目标的大本营即可。
夜里十点过三分,那辆熟悉的红旗车驶进院子,等管平送温素进别墅之后。
他才拿出手机拔出号码,“您怀疑的没有错,这个时间点,管平才送那个女人回来。他们下午离开的时间也能跟您提供的对上,我问过超市员工,蔡韵后来又去买了一次菜,账单上肉食多,蔬菜少。”
铁证条条对上,季淑华心中窜火,“她是真了解二哥口味,所以三哥明摆着笑我,拿我跟这个贱人比。”
季淑华已经不想坚持什么正道,温素这个时间点才回去,发生什么成年人都意会,于兰的话到底入了心的,她不可否认生出嫉妒。
谢琛三十二岁,论外表,他立体、深邃、成熟。
轮体魄,他健壮,蓬勃,激昂有力。
季淑华痴迷他,她不喜欢烟味,但尼古丁混着他的体味,极致成熟刚毅的男人欲味,令人魂牵梦萦。
可他不碰她,她连他为情欲堕落的模样都想象不出来。
“监控查看了吗?”
陈武抽口烟,“她门前那两个保镖是部队出身,不好惹。想悄无声息溜进去,肯定不可能,所以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光明正大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