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跟他不一样,肠子快要在肚子里笑烂。
英明神武这四个字,从结婚后彻底跟谢琛,说拜拜。
镜子里,只有男贞子。
一只俊朗伟岸的闺房怨夫。
温素舍不得逗他了,她指床头柜,“礼物。”
谢琛不怨了,来劲了,喜不自禁眉飞眼笑了。
紧接着,他先丧失表情管理,再丧失反应系统。
最后他满心惶恐,觉得他要失去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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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谢知
谢知出生在他老父亲一片即将失去老婆的兵荒马乱里。
所以,他自小是个贼懂事的孩子。
明白投胎到这个家,什么都可以有,就是没有父爱。
不过,他才不在乎。
因为,他有亲爱的何叔叔。
何叔叔人长得俊,个子高,身材好,有钱富贵。
虽然早年做的生意不太好,但现在洗心革面。
是一个事业版图铺设全国的成功总裁。
他爱何叔叔,衷心希望何叔叔上位,跟他做名正言顺的父子。
而不是像现在,偷偷摸摸,吃个饭要防着被他那个老登抓到。
谢知当然不是怕他老登,实在是他老登不可理喻。
不仅干涉他社交自由,还罗织他罪名,诬陷他妄图分裂家庭,倒卖家庭机密,以此对他动手动脚。
甚至动棍。
美其名曰,家法。
谢知立誓,长大要当一名伟大的法律工作者,推动国内关于家暴,以及未成年保护法的进步。
争取早日赋予,每一个像他一样,被蛮横、霸道、暴力家长淫威恫吓的孩子,合法合理,捍卫自己人身安全、尊严自由的权利。
谢琛看穿他远大抱负,一口气梗在喉咙,“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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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情敌
打完孽子的当天晚上。
谢琛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是飘逸潇洒一团云,世界之大,天南海北,任他遨游。
但他更想看老婆。
可看见老婆的一刹那,他呆愣住,心疼,酸涩,措手不及,又五味杂陈。
来早了。
老婆还在张应慈手里,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受着虐待侮辱。
只给二十块钱,叫她出门买肉,买菜,买米。
谢琛怒发冲冠,飘下来暴打张应慈。
张应慈只觉得,今日凉风清爽宜人,是个好天气。
谢琛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