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夫人咱们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太得寸进尺。这样,我再加五十两,一百五十两够了吗?”
“李老板说这话,就更有意思了。”林沫笑,摇头,“你不多管闲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
多管了闲事,又舍不得掏这钱,就想来道德绑架我?
李老板你这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想得倒挺美的。”
李显烈的脸一下子垮了下去,“徐少夫人,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
“嫌这话不好听?”林沫挑眉,“那我说得好听文雅一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怎样?”
李显烈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不断劝自己冷静,他就不该冒这个头。
现在冒了这个头,这事他无论如何都要解决了。
不然经过今日之后,自己在赵家村的威信会大打折扣,以后自己说的话没人会信。
想到这,李显烈没再犹豫,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从中抽出五张递过去。
林沫示意一旁的老孙拿着,然后眉眼上扬:
“李老板不愧是漠城第一大商人,伸手一拿就是厚厚的一叠的银票。
李老板,财不露白记下,小心被惦记上。”
林沫的话,让众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李显烈的手上。
李显烈身体一僵,拿着银票的手差点就要撒出去,最后故作镇定地把银票放入怀里。
冷笑,“赵家村民风淳朴,自然不会有抢劫这种事情发生。”
“没有吗?”
林沫笑眯眯地让人放开赵大山,然后啧啧的两声:
“他,人赃俱获。”
而得了自由的赵大山,拔掉嘴里的破布,然后痛苦地扣着喉咙呕吐起来。
等吐完之后,他才扭头愤怒地咆哮:
“我没偷你们的苞米,那苞米真的是我在我家门口捡到的,肯定是有人诬赖我,真的。”
“嗯,对,是你捡来的。”林沫点头:
“你下次告诉我,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也去捡。”
老孙冷笑,“赵大山你都当我们是白痴,很好糊弄,是么?
那你给大家解释下,昨晚你不在家你去了哪?
解释不了你昨晚在哪,苞米又在你家出现,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
“我……”赵大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赵村长,最后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该死的,他现在是有口难辩。
特别是村里不知情的人个个都怒瞪自己的样子,赵大山就气得不行。
该死的,他的名声彻底毁了。
“好了,我们要到了赔偿,走吧。”林沫轻笑,最后意味深长的看着赵大山:
“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有人替你赔偿的,下次再来我们源城偷东西,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看来这赵大山和这找村长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赵大山气,但却不敢吭声。
“李老板希望你不会养虎为患。”林沫挑眉,随后转身带人离开。
至于他的脸色好不好看,那可不是她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