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终还是从石窝镇逃了出来。
在皇甫承出现体力不支时,他的手下赶来了,所以两人得以全身而退。
到了安全的地方后,皇甫承这才放开一直抓着的徐羡鱼的手。
随后很没形象地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扭头见那小丫头正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轻笑:
“怎么?
是不是忽然觉得我很靠得住,改变主意了?”
徐羡鱼,“……”
一看她这表情,皇甫承笑,摇头:
“好了,不逗你了。
怎么,你不累吗?
还不赶紧坐下休息?
放心好了,到这是安全的。”
徐羡鱼在一旁坐下,双眼奇怪地看着他,“皇甫承,你不开口还顺眼点,一开口形象全毁。还有……”
她指了指皇甫承,“传说你冷漠无情,高高在上,你居然就这样一屁股坐下去,你不觉得很毁你形象?”
皇甫承错愕,这小丫头,想什么呢?
所以,他就是就算累得半死,也要端着个架子,站在一旁装有气质。
他脑子又没有进水。
累了,还在那装,不是自讨苦吃吗?
特别是有人追杀自己的时候,就这装法,分分钟能把自己送走。
想到这,他摇头,“小丫头,我脑子没病。
累了不坐下或者躺下放松,还在那摆架子,不是傻就是蠢。”
徐羡鱼忽然觉得他说的也没错,累了,自然是要怎么舒服怎么来。
摇了摇头,她安静地坐在一旁休息不说话。
皇甫承笑容灿烂地看着她,这丫头,看着弱弱小小,但胆子还挺肥的。
刚才那情况下,还敢拿药来自保。
忍不住长手一伸,直接揉了下她的头发。
“小丫头,胆子大,还聪明。”
徐羡鱼一惊,伸手直接打掉他的手,板着脸:
“男女授受不亲,皇甫承你干嘛!”
说完,她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双眼警惕地盯着他。
皇甫承哑然失笑,“小丫头,过河拆桥,比你嫂子拆得还快,也不怕伤人心。”
“我哪有过河拆桥?”徐羡鱼轻咳,她一脸严肃:
“那要怪你自己,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