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廷玉受伤的右臂扔箍着她,左手探到她腿下,路过臀时很不君子地擦了一把,吓得她脊背都绷紧了。就这么抱着她来到镜子跟前,看了看,的确是有点儿红。然而下一刻心底又浮现出坏心思,却是没说,只在臂上掂了掂怀中人,说:“是感觉阿扶又清减不少,我实在心疼,几欲流泪。”
明明是是鬼话,可经他说来十分好听,流泪是假,心疼总是真。但凡女子没有一个不爱听好听的,你尽管说,老的小的无一开心。
铜镜跟前又厮缠了会儿,直到唇肿得不能看,两只斗兽这才放过,拥在一起合着眼享受彼此呼吸交缠。情人间欢愉的时刻有很多,虽说肉体沉沦能登极乐,可此时相拥时相望亦有一番相惜相怜意,简直叫人又痛又快。
“这一个多月真是难熬得紧,又想快点娶我阿扶过门,又怕准备不够,委屈了我阿扶。”他贴着她的耳垂道。
“我嫁谁都委屈…”萧扶光下意识的话一出口,猛然
见他眼底掠过一道精光,吓得改口,“廷玉自然是不同的。”
他蹙起的眉头这才抻平了,笑意盈盈道:“那是自然,我可是你擎小就相中了的,你抵不得赖。”
萧扶光将脑袋搭在他肩头,心说那会儿她才多大一点儿,怎么就瞧上了他。
他将受伤的那只手放了放,轻轻拥了她一下,问:“你刚刚看我手时偷偷挠什么屁股?”
萧扶光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这人有个毛病,看见谁受伤,自己屁股尖儿就疼…你眼怎么那么贼呢?”
“这是什么怪毛病?”司马廷玉头回听到这种事,挑了挑眉,“那我给你挠挠…”说着就要动手了。
萧扶光嗷了一声,扯住他袖子不让他动。
俩人又闹了一会儿,兼说了会儿话,眼瞧着时候不早,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萧扶光顾念他手上烫伤,叫他安心养着。内朝因太子薨逝忙碌,阁部稍稍松懈一些,无什么事可做。司马廷玉领情,叫司马承送她回了定合街。
萧扶光回银象苑时,从藏锋等人口中得知,景王已听闻今日门前所发生之事。但凡涉及皇帝的事他这长兄向来不亲自露面,却也不是任人欺侮拿捏的软柿子,于是指派了人去京尹府上,要将京尹拿来问话。
萧扶光见京尹大老远战战兢兢而来,像是下盘不稳似的,双腿一直打哆嗦,见着景王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景王睨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问:“这
才八月中,你冷吗?”
京尹忙说不冷。
景王敛了神色,沉下嘴角。
“你不冷,那你抖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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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一天otz,病好了补上,预计1号就能好啦~月底不会加更啦,最近咳嗽太厉害,1号再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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