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俩人便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心跳交织,震如霹雳,动如潮汐。
越是如此,便叫人越不敢呼吸。
实在忍不住了想要腾一口气,萧扶光一张嘴,搭在左肩上的手却移到了她下颌处。
司马廷玉单手挑起她的下巴,拇指点在那殷红饱满的下唇上使劲揉搓了一下。
小阁老下手没个轻重,这一下揉得她的嘴都麻了,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又去摸自己耳后。
聪明人不撒泼,有仇先记下,再伺机寻仇。
她憋着一口气儿,又见他
突然俯首,就这么轻轻地靠在她裸露的肩上。
炙热的呼吸拂在她颈边,带着夏夜挥之不去的躁意。
“廷玉?你…在做什么?”
皇帝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司马廷玉箍紧了萧扶光的腰,低声道:“陛下,臣在。臣…不太方便。”
皇帝心下疑惑,想瞧瞧是怎么个不方便法。
他看向声源处,见屏风后隐隐约约有两个人影儿交缠在一处。
“那是谁?”皇帝狐疑地问。
听得脚步声也渐近,萧扶光的手开始轻颤。
突然间,她感觉到司马廷玉的身子也往里倾了一下。
这样一来,她的腰肢便下得更沉,上半身都失去了倚靠,险些向后仰倒。
司马廷玉有着极宽厚的肩背,她的手压根攀不住。
萧扶光没了法子,只得勾住他的脖颈,好借力一番。
就像潮汐中快要溺死的人寻到浮木,为了活命,只能死死地攀住。
如此亲密地相拥着,令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战栗中的人睁开眼睛,看到屏风上用狂草书写着这样一行字:“…石穴对峙,人神不宁,八方震动,劫也。”
与此同时,皇帝也走到屏风后。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在同谁…咦?”
姜崇道偷偷一觑,心道不好——原以为小阁老只是想要借抄经名义休憩一两个时辰,未料竟是同女子私会来了。
观那女子正值妙龄,眉眼昳丽。两手勾着小阁老的脖颈子,双颊遍染红潮。小阁老快要将人摁进身子里
,耳后还有一抹口脂色,一脸被打断好事后的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