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不能再让小芙陷于险境之中了!
“殿下,臣恳请殿下予臣方便,彻查纪家。”宇文渡忙道。
景王点了点头,“这本就是你的权利,不需要刻意过问。不然孤还以为,纪家有你的什么相识之人——”
宇文渡用尽了力气才使自己的面容看起来同平时无二。
“没有什么相
识人。”他道,“臣自然是秉公办事。”
景王点了点头。
宇文渡正准备告退,却又被他唤住了。
“孤还记得,你前两日好似带回一个姑娘?”景王问,“怎的如今不见她?”
宇文渡的额头滴下一滴汗。
“她…跑了…”宇文渡只好老实道。
景王笑了笑,又问:“南津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是一表人才,这都能让人跑了么?”
“她不是旁人,是从前臣在怀仁书院认识的旧友。”宇文渡苦笑了一下,“臣往年做了糊涂事,对不住她。”
“怀仁书院?”景王眸中闪过一丝光亮,“什么糊涂事?说来听听?”
怀仁书院位于怀仁山之上,能进书院的非富即贵。若没有点儿钱财人脉,轻易进不去,可见小芙家底并不差。
但宇文渡不认为景王是个可以谈心的人,且他们之间还有利益冲突。
可他又不能全瞒着景王,毕竟景王手段多是是,若是对那件事好奇,一声令下全城搜寻小芙,那么自己便多了一样把柄在景王手中。
“是我不好…”宇文渡含糊道,“我年少时做错了事,伤了她的心。”
景王噢了一声,像是没了兴致。
宇文渡最后朝他拜了一拜,退了出去。
他一走,景王那两名侍女便从后面绕了出来。
方才替景王按脚的碧圆呸了一声:“年纪不大,心眼儿倒是不少!”
“谁说不是呢?!”清清气呼呼
地说,“心眼子是这两年才长的,若是早上两年,怕是个头都长不高!”
景王闲闲地倚在榻上,却没有斥责她们多嘴。
两名侍女冲着宇文渡远去的身影狠狠地白了一眼,随后关上门继续侍奉景王。
宇文渡得了准许,当下便回房思索如何才能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找到小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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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未亮,小芙还在柴火堆里睡得香香,便听到外间有人大喊大叫。
“失火啦——”
“烧起来啦——”
小芙吓得一个激灵,擦了擦口水后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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