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一沉,捧着碗去了酒肆中。
宇文渡又跟到了她身后。
小芙迅速将面条吸溜完,抬起袖子擦了擦嘴,捧着碗就要还给老郑。
宇文渡仍是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
老郑不认识宇文渡,他看了看小芙,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年轻人,一时琢磨不透这是什么情况。
“没事儿吧?”老郑小心翼翼地问。
瞧这年轻人的装束,老郑感觉自己得罪不起。
“没事儿。”小芙冷笑着说,“大不了被狗咬一口。”
小芙说得难听,老郑又看那年轻人,见他神色哀戚,却没生气,心想约摸俩人从前认识,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纠葛。
不过年轻人的事儿,年纪大的管不着,也不该管,便没有再说什么。
小芙回了酒肆,见他还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想着直接关了店铺门。
只是关店之前,外头的那些空酒坛子可不能不收起来——若是半夜有人偷走了,这些账少不得又要记在她的头上。
本来就穷的小芙可不能再被扣工钱了。
小芙将扎起的头发甩在身
后,卷起了袖子开始搬空酒坛。
宇文渡就这么看着小芙一人抗起俩酒坛搬进店。
他也没说话,蹲身开始帮她搬剩下的酒坛子。
一个空酒坛也有十几斤重,不过宇文渡个头高,力气又大,一个人搬上十坛也没问题。但手长有限,只能搬四坛。
小芙看了他一眼,也没拦着,等所有的酒坛都被搬进来,她就站到了门口。
见她在门口,宇文渡也跟了出来。
小芙闪进了门,眼疾手快地将他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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