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都是华国过来的人,应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吧,最好都冷静考虑一下,莫要自误!
”
这番劝降的话一出,酒吧里迅速安静了许多。
幸存着的川合社弟子还剩十二人,他们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继续打下去,如果支援的人来不及赶到的话,必死无疑。
可如果不打,就此投降的话,活倒是能活下来,但今后也注定继续遭受这帮小鬼子的欺凌,甚至连做人的尊严都得丢掉。
因为家奴就是任打任骂的,毫无人权。
正当众人举棋不定之时,突然“咣当”一声响起。
众人齐齐循声望去,却见是川合社内身份仅次于曹修进的头目简崇亮,他丢掉了手里抢来的武士刀,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这家伙往前膝行了两步,冲着池田筱夫那边直接俯首磕头,大声道:
“池田少爷,我愿意投降!
”
“从今以后,我愿意为太君您鞍前马后,冲锋陷阵,绝无二心,还请太君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
如此彻底的投降,惊呆了其余川合社的成员。
一群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似乎不认识简崇亮一般,不敢相信他竟能这样干净利落地丢掉尊严和人格,直接朝池田筱夫磕头乞降。
要知道,这位跟池田家族可是有血仇的啊!
酒吧门外,刚刚被两个手下扶起来的曹修进,看见这一幕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他顾不得身上重伤所造成的剧痛,怒视着简崇亮质问:
“姓简的,你他吗疯了不成?”
“当初你入社的时候,不是说你妹妹被池田家族的人轮番凌辱到精神失常,最后笑着从天台上跳下去摔成了血泥,你发誓要给你妹妹报仇吗?”
“现在你这是在干什么?”
“对着自已的仇人磕头拜首,你还算不算男人了,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妹妹吗?!
”
因为情绪太激动,说到最后,曹修进连连咳嗽。
等到咳完,捂着嘴的手拿下来时,手上已经遍布殷红。
听到曹修进提起池田家族那些人对简崇亮妹妹做的恶事,好几个川合社人员的眼里都涌现出了怒火,他们心有同感,悲愤交加。
川合社的这些正式成员,绝大多数都跟池田家族有仇。
多年来,这些小鬼子在新宿地区横行霸道,仗着是这个地区地下规则的制定者,做了无数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只是华国人和岛国籍华人受到了他们的欺压,很多新宿本地的岛国人也未能幸免。
当初,韦易清刚来到东京时,成立川合社招揽的第一批社员,就是利用这种血仇矛盾招揽过来的。
因为池田家族的人做得太过分了,人手招揽过来后,都不需要韦易清额外做动员,大家自然就团结在了一起,共同对抗池田家族的欺压。
如果不是顾忌岛国人与华国人之间有天然隔阂,但凡放开口子,川合社想要招揽岛国人加入也是轻轻松松。
然而,此刻面对曹修进的质问,已经打定主意要投降的简崇亮却是满不在乎。
他振振有词地说:
“我妹妹是被池田家族的武士给欺负了,但那是她咎由自取。
”
“谁家好姑娘大晚上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出门逛街?如果不是她摆出那副欠上的样子,太君们也不会对她心生歹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