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望葵歇斯底里,近乎口不择言地否决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如此失态之举,令旁边的曹冠林和孟展辉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堂堂神医,面对这种世界级难题的攻克,一句道喜的话都没有也就算了,还如此惊慌失措地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可惜碍于情面,两人都不好说什么。
倒是丁君怡毫无顾忌地开口道:
“吕教授,我没记错的话,您可是曾经治愈过渐冻症患者的,为何现在忽然那么肯定地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能治愈渐冻症?”
此言一出,不只是吕望葵脸色大变,就连曹冠林和孟展辉也是齐齐一怔。
是啊,明明你成功治愈过渐冻症患者,为什么要说根本没人能治愈?
他们本以为吕望葵刚刚是不太能接受失败的结果,所以才表现得那么失态。
以至于在听到吕望葵的话后,根本就没有往深处去想,完全没察觉到吕望葵话语中的漏洞。
只有站在床尾的丁君怡敏锐捕捉到了这一点。
此刻得到丁君怡的提醒,两人都下意识盯住了吕望葵,眼神中不经意间带上了一丝审视和质疑。
迎着二人那深邃的目光,吕望葵彻底慌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已刚才说的话有多么大的问题!
吕望葵脑海中飞速运转,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还没等他找到一个恰当的说法,张大川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他之所以能这么笃定世上无人能治好渐冻症,原因很简单,因为十年前他与丁家丁老先生的那场比试,是他跟患者一起作假,欺骗了所有人。
”
“他从来就没治好过渐冻症!
”
轰隆!
犹如平地惊雷,不论是病房里的人,还是外面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被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球掉了一地!
“张教授刚刚说什么?作假?”
“我也听到了,是说吕神医十年前跟丁老爷子的比试作假了。
”
“不可能吧?那场比试我当时也在场啊,亲眼看见了吕神医把患者治好了的,还经过了多次复查,不可能是作假啊!
”
“就是,当时见证的人不少,怎么可能作假?张教授这话太匪夷所思了。
”
“可张教授的语气,也不像是在信口开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