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笑盈盈的给了身边女子一个吻。
被唤蝉儿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脸色白的吓人,随后垂下眼睑。
“多谢陛下。”
之后,便幽幽的消失在所有人眼中。
“大家随意随意,不要拘束了。”巫王朗声说道。
下面渐渐开始恢复刚才的喧闹。
“乌拉花是什么?”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毒酒,饮后五脏六腑会腐烂而死,但外表看上去只是睡着了。”
司徒抬头悠然的喝了一口酒。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因为蝉儿弹错一个节奏么?”
我的心冒着丝丝寒意。
“他是王,没有人有反抗的权利,赐她全尸已经很仁慈了。”
司徒锦轩的话如同一把刀直直插入我的心中。
我望向巫王,看着他左拥右抱,心痛到麻木。
他是巫越的王,温柔体贴善良的凌韵已经不存在了,自己到底还在幻想什么呢。
猛地灌下一杯酒,辛辣呛得泪水流下。
虽然上天和我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可是,我不能退缩。
来巫越的目的势必要达到,即使前面布满荆棘,甚至会送了我的命,但这是一条不能后退的路。
“陛下,臣有一个好主意,不知当不当说。”原来是大将军谭煦。
瞥了他一眼,对这个人我像来没什么好印象。
“听闻新罗五公主才艺绝佳,何不让她表演,礼尚往来,以示两国交好。”
看着他色迷迷的望着我,浑身鸡皮疙瘩冒起,打了一个哆嗦。
再说,我在新罗也快两年了,怎么就没听说过颖月才艺绝佳的声名呢?的
这么肉麻恶心的理由,亏他编的出来。
巫王的视线转向了我,对上他的眼,轻轻叹了口气。
此刻如果拒绝那么就显得太娇柔做作,况且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了自尊,我不会退缩。
“请陛下赐我长笛一只可以么?”淡淡的笑了笑。
他点头默许,很快,一只精致的玉质长笛送到我手中。
抚摸着它上好的材质,将笛放置唇边。
乐符游离,飘荡在这喧闹的夜中。
无意识的吹了一曲《流年》。
我知道,自己只是想将此曲演奏给这个和他有着一样容貌的人。
记得在莲花寺山顶的那个傍晚,凌韵曾柔声的对我说,会一直等我。
可惜如今一切已风吹云散,只留下回忆。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