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敬义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半分迟疑,我举着烧红的钢丝,朝那四个人中间的那根线条伸了过去。
而我之所以会选择用烧红的钢丝,是因为我祖父曾跟我说过一个方法。
烧秧!
但又不能直接用火烧,说是这样做的话,会把秧吓跑,唯有通过某些导体才能接近秧。
他老人家当时给我的建议是,用钢丝最为合适。
我那时候挺好奇的,就说古时候没钢丝,会用什么东西。
他老人家给我的回答是,铜。
还说铜的效果是最好的,但必须是那种没经过任何侵蚀的铜才行。
也正是他老人家的这句话,我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钢丝。
原因很简单,现在的铜或多或少都被侵蚀了。
只是,当钢丝快要触碰到那线条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没敢再往前。
因为我祖父说的是用这东西可以烧秧。
可我现在压根没办法断定这线条就是由秧构成的。
一时之间,我愣在原地,也不敢有任何动作,脑海则开始分析。
按照我们批殃人的规矩,一般我们能用的东西,多多少少都跟秧有关系。
说的直白点,一般玄学人士是调动天地灵气为己所用,而我们批殃人都是通过特殊的法诀或者祭祀来调动天地间的秧气。
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们批殃人才会有属于自己的法诀,否则,我们直接学道家的法诀,不是更舒服,更便捷么。
想通这个,我多少有了一点底气,手中的钢丝猛然朝那线条戳了过去。
随着钢丝碰到线条。
只听到滋的一声!
那线条瞬间被烧断了。
没等我仔细查看,手机里传来吴敬义的惊呼一声,“醒了,我妈醒了。
”
嗯?
醒了?
难道烧断这种线条真的有用?
我连忙问了一句,“有异常吗?”
“好像有,我妈只是睁开眼,没动!
”
那边再次回答道。
我皱了皱眉头,这特么是有用?
还是没用?
当即,我稍微犹豫了一下,立马另一条线条戳了过去。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