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我爹只是看了一个字,怎么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很单纯的一个秧字?”
陈根生点头道:“对,很单纯的一个秧字,跟我们平常写的秧字一样。
”
“纸张方面呢?”我再次询问道。
“这个,我倒没注意看,应该也是普通的纸张吧!
”
陈根生回答道。
说着,他好似想到什么了,连忙补充道:“对了,你爹跟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
我呼吸一紧,忙问:“什么话。
”
陈根生笑了笑,解释道:“他说青春红发翠中芳,成壮全身饱粒镶,年老捐躯烧饭菜,也衰进圈喂牛羊。
”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道:“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就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时你爹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走了,再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后面你爹自杀了。
当然,是不是真的自杀,我也不知道,或许只有你祖父知道了。
”
我没说话,脑海中不由想起那段时间的事。
说实话,我那时候也有六岁,依稀还能记得一些事,自从谢建安一家出事后,我爹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但具体怎么回事,我死活想不起来了,就知道我爹最后死了,而事情的源头全在谢建安那件事上面。
嗯?
谢建安?
谢黑驴?
这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我不由问了一句,“谢黑驴跟谢建安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他摇头道:“应该没关系。
”
“你还知道什么消息?”我询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至于你要怎么处理我,是你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