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苦笑一声,也没说话,就问他一些关于胡烟鬼明天出殡的事。
他告诉我,胡烟鬼明天早上八点出殡,还说他帮我随了一些礼过去,但被胡烟鬼的儿子退了回来。
我苦笑道:“随他了吧,我明天偷偷摸摸去吧!
”
徐明清叹了一口气,就说:“只能这样了。
”
说着,他让我跟王敢敢上车,他则坐在前面骑摩托车,而那王敢敢死活不肯坐中间,说啥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坐在两个男人中间。
这让我一阵无语,只好让她坐在摩托车后面。
路上,徐明清招呼了我一些事,让我这段时间一定要低调,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别插手,说是静候陆长松从祖地出来。
我当然明白他意思,如今我是百口莫辩,不管我说什么都没人相信,唯有像陆长松这种绝世高人站出来说话,才能镇得住场面。
大概是12点的样子,我们总算到家了。
临分别的时候,我叫住正准备离开的徐明清,就说:“老徐,明天早点来接我。
”
“好!
”
他点点头,好似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别说,便直接离开了。
“你这师弟挺不错的。
”
徐明清刚离开,王敢敢轻笑道。
我嗯了一声,就如她说的那样,徐明清确实挺不错的,在我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亲人,可想到胡烟鬼,我有点徐明清会做啥事。
因为徐明清跟胡烟鬼差不多,对我祖父有着近乎着魔的执念。
说实话,我很难理解他们对我祖父的情感。
或许,是我年龄不够吧!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话,直接回了自己房间,王敢敢则一直在客厅,好像在推衍真正祖娲庙的地方。
我有心想跟着她学点东西,但王敢敢没同意,就说她的梅花易数是不传之秘,不能让外人学了去。
一夜无话。
翌日,我起了一个早头,又把自己整理了一番,还穿上了我祖父留给我的那套批殃人的衣服。
于我而言,既然是去给胡烟鬼送葬,自然要穿正式点。
等我弄好后,时间是七点的样子,而王敢敢估摸着是熬通宵了,正在她房间呼呼大睡,我也没叫醒她,便直奔外边走了过去。
等我走到村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徐明清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