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不禁腹诽。
……难不成那香弟妻又开始念叨她了?
她揉了揉鼻子,看着旁边司天台送来的、垒高的厚厚一摞符纸,不免又露出一个财大气粗的微笑。
继续拿着司天台的符纸,用着司天台上好的朱砂,奋笔疾书,笔走龙蛇。
司天台不愧是皇室御用的占卜署,这些东西可都是极品。
比起先前楼里那些,简直算是孤陋寡闻了。
瞧这符纸,竟然还压了薄薄一层沙金,光下浮光,燃之生香。
瞧这朱砂,饱满的红金色,落笔即干,行笔也如此之丝滑。
她得赶紧多画一些存起来,下回卖符,价格至少可以涨两倍。
再像香弟妻给她规(画)划(饼)的那样。
等年底祭祀一过,她正式接手天机楼,就立马把业务拓展到银川和西周去,大赚特赚。
最迟三五年,天机楼便可成为天下第一道楼。
一改之前穷困道长的窝囊形象。
她再稳坐司天台“高级顾问”一职,旱涝保收,享正道香火,手握丰厚佣金。
嘿嘿。
想想都有点小激动呢。
就是还得去趟巫族,解决他们诅咒那事儿稍微有点子棘手。
没有小师弟在,她始终还是有点怵。
天稷边画着符,边惆怅的叹息一声。
“辛苦干一趟,都是为了这碎银几两——”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呐——”
给权贵弟妻当牛马。
她,痛并快乐着。
门外的官正一听,小心脏一抖,低声问道,“什么情况,圣主这难道是不想留在这了?”
“圣主本就是淡泊名利的得道高人,可能想去游历了吧?”
“这怎么能行?陛下才刚回心转意,我们哪离得开圣主?”
“官正,我听圣主说碎银几两,是不是……咱们给的还不够多?”
跟在她身后的另一个掌司也附议,“不如,咱们再给圣主涨点俸禄?”
官正悟到了。
是了。
“再穷不能穷圣主,本来事权贵就折了她修行,在俸禄这方面,可不能再委屈了她老人家。”
天稷: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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