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您住在这里,我和杰哥就可以常常跟您见面了。您如果有什么需求,也可以很方便地向我们提出来。”
“景城,我知道你现在是江城商界的领军人物。你在江城这块地盘上,拥有无比巨大的能量。只要是你想到的事情,就绝对没有办不到的可能性!”
“长礼叔您过奖了!我们傅家之所以能拥有今天的地位,那都是靠和白家合作积累起来的。我爸经常教育我们,吃水不能忘了挖井人。不管再过多少年,白氏集团永远都会叫白氏集团!”
“好,景城!有你这句话,长礼叔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来,咱们再干一杯!”
不知已经喝了多少杯酒,白长礼带着醉意拍了拍傅景城的肩膀,“我说景城啊,说起来我还真有一件小事想要拜托你呀!”
“长礼叔,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肯定会竭尽全力为您服务!”
“客气了景城!你真是太客气啦!我要说的这件事啊,对你来说只要稍微开开口就能做到,那真的是比吃饭还要简单呢!”
“是吗?那您赶快告诉我是什么事?”
“我呀……想让你在白氏集团,给我安排一份工作。毕竟我刚刚回到江城,还是需要一份薪水让自己糊口啊!”
傅景城闻听此言,刚要笑着回答一声“没问题”。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傅文翰以前对自己的讲述。
“你长山伯伯在去世之前,曾经特别叮嘱我。如果有一天他弟弟长山回到江城,千万不要让他进入白氏集团工作。他的这句话我一直记着,今天跟你说完之后,希望你也能牢牢记在脑子里。”
当时傅景城在听完傅文翰的嘱咐后,略显不屑地轻笑道,“其实这种事情记不记都无所谓,反正长礼叔也不太可能回来了。”
“那万一他要是回来了呢?你还想推翻你长山伯伯的嘱托吗?”
“爸,我不是想去推翻什么,而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长山伯伯去世前会特意跟你说这件事呢?他为何不愿意让长礼叔去白氏集团工作?”
“这个……恐怕就只有你长山伯伯心里清楚了。或许你长礼叔心里面也明白,但他未必会正视自己的问题。人都是这样,自认为对自己很了解。其实呢,人恰恰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
在今晚这个关键的时刻,那次和傅文翰的对话在傅景城脑海里快速闪回着。刹那间他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愣在那里,既没有表情又不说话语。
看到傅景城突然进入了这种状态,白长礼醉意盎然地调侃道,“景城,你不会真的办不到这点小事吧?”
傅景城眨眨眼睛,瞬间“呵呵”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啊长礼叔!?我已经决定了,从明天起,我就把白氏集团总裁的职位让给您来坐!以后您就是公司名正言顺的一把手!”
此言一出,白长礼和白杰的醉意瞬间消散了。他们先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齐齐地把目光投向傅景城。
“景城,你喝醉了。”
傅景城使劲冲白长礼摆摆手,“不,长礼叔!我现在清醒得很,一点喝醉的感觉都没有!”
“那你刚才所说的话,是在故意试探我喽?”
“我试探您什么?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