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吕清风还给他开了最苦的药。
柳双金治疗了一天,他只要想起中医,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王红看到他那副没出息的样子,不得不叮嘱他,“不管多难受你都给我忍着。”
“咱们以后能不能过好日子,可全看这次了。”
柳双金有点想逃跑,但是他媳妇儿在这,他哪里敢跑。
而且赚钱哪里都需要吃苦受累,他不过是疼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傻。”他不耐烦的回了一句,躺在床上直哼唧。
他发现,扎针的时侯,身体是浑身巨疼。
扎完针以后,浑身哪哪都在隐隐作痛。
那种痛不是针扎般的疼,像内痛一样,有点内伤的形式。
而且只要他动一下,这种疼痛就会加剧。
他疼的水也不想喝,饭也吃不下,只想躺着。
可躺久了,又是另外一种难受。
一天下来,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更可怕的是,他晚上居然疼的睡不着觉。
就在他以为要这样熬一整夜的时侯,他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没睡多久,他听到了耳边有人说话,原来是输液的护士。
而且身体也不疼了。
他欣喜无比时,吕清风提着一个木制的药箱子走了进来,“柳先生,昨晚休息的可好?”
柳双金,“……”
他都没怎么睡,哪里能休息好。
他视线完全不敢去看那个药箱,嘴唇开始哆嗦,“睡的还好。”
吕清风全程面无表情,“那就好,既然睡的好,那我们今天加大剂量。”
其实她是故意的。
她出手,柳双金怎么可能休息的好。
但柳双金逞能,那就怪不得她。
闻言,柳双金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银针这种酷刑,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这样刻骨的疼,他真的不太愿意感受第二次。
但想到钱,又想到自己老婆的叮嘱,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吕清风已经准备好银针,她依旧和昨天一样的次序扎针,只是手法略微有些不同。
正因为换了手法,今日的柳双金疼的直接昏死了过去。
那种疼,他真的无法承受,像是刮骨一般。
看到昏死过去的柳双金,吕清风依旧没手软,立刻用银针将他弄醒,“柳先生,多忍耐着些。”
清醒过来的柳双金恨不得弄死吕清风。
看到她手里的银针,他顾不得许多,拔腿就跑,“我不治了,我真不治了。”
可吕清风哪里会让他离开,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柳先生,别胡闹,有病哪里能不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