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徐娘子近些?日?子和刘羡走的?近,若那刘羡忽然失踪,臣是担忧徐娘子会生疑。”刚说完,不?免一声惊呼,“官家您的手!”
怎么?会觉得痛呢?池景州听到刘羡的名字,只觉得烦。完全不?顾及他的?手指已经触摸火苗,灼热划过掌心,也丝毫不顾及被滴入蜡,他依旧淡漠的?说,“苼苼那边,自有吾来?安抚。”
“官家的?意思?”
磨蹭了这么?多天不?动?手,那还不?是全看在徐娘子的份上?怎么说,都是亲兄妹。要不?还是把人?弄走,又或者别的?招数,不?然徐娘子那里真没法交代。
热蜡在掌心里游走,慢慢的?凝固成一团。池景州半阖着眼:“通常,寻不?到人?尸体,便不?会多疑。”
处事残暴的皇城司也不免一个哆嗦。
听着新帝的?意思是,就?是把人给做了?不仅如此,他想要把刘羡熬成灯油?
虽说听来?残暴。
但也的确是个处理尸体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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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笙回到宅子,一番沐浴后,就早早的歇下了。
睡到一半的?时?候。
她感觉有人?靠近,但徐笙并未觉得害怕。闻着熟悉的?沉水香气息,在黑暗之中?,有双大掌掐着她的?腰。
女人?得逞的?笑?,娇而媚,“不是说今夜有事要忙,怎的?有赶过来?了!”
被她勾得昏了头,哪里还有心思批折子,池景州俯下身,盯着她,问她“你可满意了?”
她不?说。
满室都是一阵旖旎的气味,混着他身上的?沉水香,让人?动?情不?已。
“你听外头是不是有知了的声音。”徐笙软软的?说,“原来?春日?已过,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入了夏。你我之间也变得不?一样了。”
“在哪里学来的这些?”池景州问。
“你想听到个什么?答案?”徐笙嬉皮笑脸,她像小狗狗一样凑上来?闻,鼻尖点上他的?脸,“自小你不就是这么教我的么?”
有么?。
她所做一切,都像是在模仿着他。像是要织一道密网,从头上兜下来?。池景州越挣扎这甜蜜的网就收的越紧。
恐叫得外头的李女使听见,徐笙轻咬住了唇。
小娘子的力气在他跟前不?值一提,但自己又不?服气,断断续续的?说,说着话。
“可官家,你为?何要做梁上君子呢?难道说,官家喜欢偷偷摸摸的?,这怕是让人?疑惑不?解,大大方方的?不?好,偷着来却显得比较有趣?”
她是存了心思要逗趣他。池景州顾不得额头迸发的?汗珠子,他直直的?看着她,“我的?娇花已经成熟,张开?着花蕊。哪有不采摘的道理?”hr